“一個哥哥。”
江辰法身說道：“就像是哥哥多出兩隻手兩隻腳，還能到處走動。”
慕容茹看了看說話的江辰法身，又看了看旁邊微笑看著自己的江辰本尊，臉上有幾分茫然。
“不管幾個哥哥，我都不要和別人分！”
忽然，茹兒在心裏大聲道。
再看慕容雄的屍體，心中最大的恐懼也就消散，一切的記憶都浮現出來。
“爹娘！”
她喃喃道，閉上眼睛，但眼淚還是止不住流出來。
“聖女，我們要不要談談？”
江辰說道。
“你們都出去。”
聖女說道：“發生的事情，不得向任何人說起！”
“是。”
天明長老自然不會多說。
“不會！”劉弘拍著胸脯保證。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江辰和聖女。
“怎麼稱呼？”
江辰笑問道。
“你腳下是我最愛的地毯。”
聖女不客氣道：“現在被你弄髒了，而且越來越髒。”
江辰一怔，接著看見慕容雄的鮮血流到自己腳邊。
“我也不喜歡在屍體旁邊談事情。”聖女說道。
“好說。”
江辰拍了拍手。
下一秒，聖女發現一下子冷靜不少，沒有任何吵鬧的聲音。
她依然是在房間裏，隻是，旁邊的屍體消失不見。
忽然，聖女想到什麼，拿出自己的懷表，果然發現上麵的指針不動。
“薑氏的？”
聖女問道。
“我的名字，你還是不要知道，免得被嚇到。”
江辰說道：“但如果你願意我稱呼你聖女，也不是不可以。”
“天愛。”
“我是誰，不重要。”江辰說道。
“你是誰，很重要。”
天愛打斷他的話，“沒有這個前提，一切都免談。”
“那好吧。”
江辰心想自己的身份現在暴露也沒什麼。
“我的名字，叫江辰。”他用著無比莊嚴的語氣說道。
“誰？”天愛並不覺得江辰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別之處，還以為自己聽錯。
“………”
江辰說道：“不朽劍祖，江辰，沒聽說過嗎？”
“沒聽說過。”
天愛看他的樣子不是說笑，終於逮住機會，輕笑道：“原來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
然而，江辰心很亂。
他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
“棄族出世，到現在已經有多久。”
他問道。
“你是說棄族第一次踏足中界？好像有一百年了吧。”天愛說道。
猜想得到證實，江辰心情複雜。
他重生到現在並不是隻過去十幾年時間，而是比他想象中要久。
還好，不是一千年，不是一萬年。
一百年是可以接受的。
“為什麼一百年才去找國藏？”江辰又有些不解。
他一直認為時間沒過去的多久原因就是國藏。
“知道國藏在哪的姚氏神子突然在百年前暴斃，氏族隻能通過蛛絲馬跡探索，這才找到國藏。”
天愛聽他問的這些話，心裏麵是越來越奇怪。
“神子死了？”
江辰大吃一驚。
“誰那麼手賤。”
江辰還想著親手把那位姚氏神子斬殺。
“你可聽說過無常山？”
江辰不死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