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有些著涼,景言把她抱進屋裏了。”怕宋柳兒擔憂,餘洪強趕緊的回答她。
宋柳兒聞言後,趕緊到臥房裏麵,看著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臉色潮紅的餘暮暮,就是一陣的心疼。
“你說說你,什麼時候能讓我省點心啊。”宋柳兒含淚,數落著餘暮暮,可卻又溫柔的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餘銘旭帶著許東升回來,一進院子就聽見不少人嘰嘰歪歪的聲音,頓時皺起了眉頭。
可他們都是長輩,餘銘旭想說的話,卻又不能說出口。
“哥哥,姐姐怎麼了?”餘棗棗由許傅義拉著,小跑回了餘家,等呼吸正常的時候,才望著餘銘旭問到。
“姐姐就是著涼了,沒事的,你不要擔心。”餘銘旭怕餘棗棗擔心,就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溫暖的說到。
許傅義見狀,也趕忙揉了揉餘棗棗的小腦袋,然後和她說:“棗棗,我爺爺去給暮暮姐看病去了,暮暮姐肯定會沒事的。”
“嗯。”餘棗棗點了點頭,然後鬆開許傅義的手,就跑到了餘洪強身邊。
感覺到自己手裏空了,許傅義是一臉的苦悶,他想了好久了小胖爪居然不拉著他了。
許傅義的挫敗,餘棗棗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這會兒她可擔心著屋裏的餘暮暮呢。
“東升叔,暮暮怎麼樣了?”見許東升看完餘暮暮,宋柳兒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唉,”許東升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到,“這丫頭是著涼了,還有些嚴重,我多給她開幾帖藥。”
“那行,麻煩東升叔了。”宋柳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許東升到。
這段時間來,許東升上門來的次數倒是比以往多了不少。
“水……”躺在床上的餘暮暮微張著嘴唇,隻說了這麼一個字。
她腦海裏還是沒什麼意識,隻能憑借當下的情況來做反應。
聽見餘暮暮的話,宋柳兒趕緊跑去舀了著水來,又扶著她起來,抿了兩口水。
因為喝到了水,餘暮暮的嘴唇也不再幹澀。
院子裏,村長聽見消息,趕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熊,對許景言道:“景言,這熊當真是你打的?”
不是說村長不相信許景言,而是因為這棕熊身形巨大,莫說有經驗的獵戶了,就算會武功的人,對付起來也十分吃力。
“是暮暮殺的。”許景言把這一切推給餘暮暮,神色淡然的說,“昨天聽見牛頭山傳來熊的吼叫聲,我們在那附近,擔心熊下山便去看了一眼。”
“正巧看了棕熊打死了一群狼,然後準備下山……”
許景言說話又幾分真,幾分假,可摻雜在一起,根本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不過人群中有為他們鼓勵的聲音,自然也有質疑的聲音。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指不定幹什麼勾當怕被人看見,看見熊被狼咬死了,就帶回來充麵子。”
這話的聲音很耳熟,前麵的人一轉身,就看見了賴桂花,還有元家嫂子。
不過很明顯,開口說話的不是賴桂花,而是她旁邊的元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