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餘暮暮便起床,帶著夙言去鎮上,而許景言正好也有事,便也一道去了。
三人到鎮上,天色還早。
許景言要去找趙豪,而餘暮暮要買糧食,兩人說午飯在福順酒樓吃,便分開走了。
這幾天正是秋收的季節,街上賣的東西不少,餘暮暮的挑選空間也大了不少。
買完東西的時候,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她又去店鋪裏麵逛了逛。
家裏現在人多,而且在等段時間就要入冬了,還是看看有沒有好的布匹,反正放在家裏又不會壞。
“夙言,你先去酒樓吧,讓掌櫃的把飯菜安排上,我瞧瞧有沒有合適的布匹,等會兒就過來。”餘暮暮走到布莊門口,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說到。
夙言看了餘暮暮一眼,隨即點頭駕著馬車去酒樓了。
“餘姑娘,好久沒見啊,今兒來買布?”布莊的老板和餘暮暮也相熟,看見她進來,熱切的走過去招呼到。
餘暮暮露出笑,對老板點了點頭。
老板看餘暮暮這模樣,就知道她想買布了,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去給她介紹說:“這幾匹布都是剛進的,都是上好的棉布。”
“嗯,這幾塊布我都要了,把這塊絲綢也包上吧。”餘暮暮見布當真不錯,便指了幾個花色,和老板說到。
聽見餘暮暮都要,布莊老板立馬喜笑顏開的,讓活計幫餘暮暮拿著,送到福順酒樓去了。
付過錢後,便假意去看了眼種子,她到巷子裏把係統的種子拿了出來,才往酒樓走去。
“暮暮姑娘來了,還是在那個包廂,我這裏太忙就不帶你上去了。”掌櫃的見餘暮暮進來,笑著招呼了一句,臉上有幾分的歉意。
“掌櫃的你忙,我自己上去就行。”餘暮暮點了點頭,邁著步子就上了樓梯。
今天福順酒樓的生意特別好,而且掌櫃的跟她說話,好像比以往多了些敬重。
餘暮暮想不明白,為什麼掌櫃的會有這樣的態度。
她進了包廂,見趙豪和喬司睿都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兩人笑了笑。
“去買了些種子,來晚了,莫怪。”餘暮暮說到,同時坐在了許景言的身旁。
“沒事,我們也才到。”趙豪道。
餘暮暮剛落座一會兒,小二就開始上菜了,都是店鋪的招牌菜。
“回來了,不如在書院來教書?”趙豪倒了杯酒,眼神看著許景言,帶著幾分商量的語氣。
可許景言聽完,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他聲音低沉卻認真:“在許家村辦個學堂吧。”
他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意思卻都不言而喻。
“也行。”趙豪沒受影響,反而一副好心情。
在鎮上教書,經常碰見那些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還不如就在村裏教書,省得受氣。
“聽說餘姑娘單槍匹馬就去玉都了……”趙豪的目光落在餘暮暮身上,語氣有幾分的調侃。
“倒也不算,夙言陪著我一道的。”餘暮暮笑著,側頭看了身旁的夙言。
夙言的身份,他定然也是知道的,肯定不能再調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