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小聲道,“這邊很冷的。”
“那你抱緊點。”
“……”
皓月當空,漫天星辰,偶有幾顆流星在天上滑過,消失在星空的盡頭。
夜晚的風靜悄悄的,靜靜的吹動著舒月舞秀麗的發絲,吹著這如燈火般搖曳的情絲。
夏新以為舒月舞說的明天是0點之後。
可等到0點之後,舒月舞已經睡著了,估計是哭累了吧,從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均勻而細長。
感覺冷了,還會往他懷裏擠一擠。
“我的天……”
夏新小聲嘀咕了句,默默的閉眼沉思著。
到底怎麼發展成這樣的呢,自己貌似被陰了,剛幹掉一隻老狐狸,這會就落入小狐狸的圈套了,真是人生無常……
孤男寡女,……在椅子上過了一夜。
這可以列入夏新最沒出息的事情之一了。
清晨的霞光披散,衝破了慵懶的雲層,露出了曙光的崢嶸。
夏新感覺鼻子有些癢,一睜開眼就對上了舒月舞調皮的眼神,那似星空般美麗燦爛的眼眸中流露著美好的笑意。
整齊的睫毛眨了眨,嫣紅小嘴輕啟,“你醒啦。”
夏新一伸手把她在自己鼻間撓癢的幾率發梢給扯掉了,
舒月舞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不滿的哼了哼,“一醒來就能看到我,我怎麼沒從你眼神中看出驚喜來。”
“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我還以為女鬼壓身了呢,從我身上起來。”
“你才是女鬼呢。”
舒月舞小心翼翼的站到地上,眉頭微皺,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動作,以免碰到傷處。
然後也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夏新的眼睛,並沒有找到特別的東西,還是她習慣的夏新,那種看她的帶著幾分驚豔,幾分愛憐,幾分包容的眼神,舒月舞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夏新感覺身上有些麻。
兩人就這麼坐在了長椅上,他也被舒月舞壓了一夜,身體都快失去知覺了。
夏新花了番力氣才站起身。
“笨,你居然在這裏坐一夜。”
“拜托,是你說不要分開,不讓我送你回寢室的啊。”
“我意思是咱們可以開房去啊。”
“……”夏新愣了愣盯著舒月舞的眼睛,該不會她昨晚的意思是……
舒月舞一下也反應過來了,俏臉微紅,美眸含羞,嗔道,“我的意思是睡覺,隻睡覺,別多想。”
“……我現在也隻想睡覺,走了,回去吧。”
“哦哦。”
舒月舞笑嘻嘻的對著夏新伸出了一隻小手,夏新愣了愣,猶豫著伸出了一隻手,握住了舒月舞柔軟滑膩的小手,像似沒有骨頭般。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走吧,走吧。”
舒月舞盈盈一笑,高興的走出兩步,又馬上頓住了,深吸一口氣,說,“還是慢點吧,你這壞蛋,下手好狠啊。”
“……”
一如往常的對話,一如平常的神態。
一直送舒月舞回到女生寢室,夏新才離去,雖然已經8點,他毅然決定回去補個覺。
舒月舞回到寢室的浴室,發現祝曉萱正穿著睡衣在洗漱呢,嘴巴裏塞著跟牙刷。
祝曉萱歪過腦袋疑惑的看了舒月舞一眼,含糊不清的說道,“才回來啊。”
“嗯。”
舒月舞邁著小巧的步伐來到鏡子前麵看了看,覺得臉上,身材都沒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祝曉萱疑惑的看了下的她的雙腿,“你怎麼了,徹夜不歸,早上回來走路姿勢怪怪的,像是邁不開步子。”
“沒,沒有啊,我很好啊,我有什麼。”舒月舞相當心虛的掩飾著。
祝曉萱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那麼,和好了。”
“嗯。”舒月舞不想多說,轉身想走。
祝曉萱疑惑的盯著她的雙腿,“你這步伐?這蓮步輕移的淑女派走法,莫非昨晚付出了點代價才和好。”
舒月舞頓了頓,感覺瞞不過閨蜜。
“是,是啊,一點點。”
“一點點,”祝曉萱眼睛裏滿是玩味的笑容,“不止一點點吧,以我多年看片的經驗,你這是……昨晚交了一血了?”
舒月舞頓時小臉通紅,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我哪有,隻交了屁股而已。”
這下祝曉萱直接瞪大了眼睛,驚得牙刷都掉地上了,“不會吧,第一次就交屁股啊,你們玩的也太high了吧。”
舒月舞頓時大窘,“看我撕爛你的臭嘴,你腦子裏在想什麼呢?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這是做賊心虛啊,我還沒說哪樣呢,漬漬,濕乎也太狠了,正道不走走邪道,正門不走走後門啊。”
“啊啊啊,我跟你拚了,叫你這賤人亂嚼舌頭……”舒月舞大怒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