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好多天都沒能恢複過來,也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建設來麵對他。
可這不表示,她就真的就這麼放過了。
她本沒想過在今天這種情況下跟他見麵,她是想在更有準備的情況下。
不過現在,她也已經不受那件事的影響了。
“嗯,挺巧。”衛子戚說道,“你這是剛來,還是要走?”
“剛來呢!”葉念安微笑,把一邊的頭發輕輕撥到耳後,“之前因為身子虛弱,所以也沒怎麼出來。現在身子好了,以前的那些朋友就把我約出來,要聚一聚,給我慶祝一下。”
“我也沒想到,這麼久了,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記得我,仍把我當朋友。”葉念安低頭笑了笑,說道。
“對了,你呢?是來談生意,還是——”葉念安遲疑的問道。
“過來吃個飯,不是新增了個牛道館嗎?聽說不錯,過來嚐嚐。”衛子戚淡淡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就是不太好預定,要以在‘王朝’有固定套房的客人為優先不說,還要限量,每天接待不了多少人,所以我雖然一直想吃,可是卻一直訂不上呢!”葉念安雙唇微微撅起,擺出一副女神般的萌萌樣子,盡是遺憾的語氣說道。
一般人在遇到這種情況下,都會客氣兩句,“既然碰到了,那就一起吃吧!”
可惜,衛子戚不是一般人。
他完全不如葉念安預料的那樣,卻隻是淡淡的說了聲,“哦,你繼續努力,總有能訂上的一天。”
這話,可把葉念安給噎了個夠嗆。
就算衛子戚脾氣和別人不一樣,可是也不用這麼怪異吧!
“嗬嗬!”葉念安麵上有點兒掛不住,隻能幹笑兩聲,“你是帶衛然來的吧!”
衛子戚沒說話,可也算是默認了。
葉念安有些苦澀的扯唇,強扯出一點兒笑容,“衛然真有福氣。”
她低著頭,剛剛撥到耳後的長發又垂了下來。
於是,葉念安又把頭發撥了回去。
這動作,女人尤其是美女做起來,特別的溫婉好看。
那微微低頭的角度,更是絕佳的視角。
“子戚,上次齊家宴會之後,我們一直沒見過麵。”葉念安說道,“那件事,也是我做錯了,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葉念安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抬起頭來。
“我剛醒來的那段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麼魔,現在想想之前的樣子,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葉念安說道。
“我後來仔細想了想,也是我剛醒來,不太能接受你已經結婚的消息。那對我來說,打擊太大了。所以,我一時想不開,腦子糊了,就做出了那些糊塗事情。”葉念安慢悠悠的說道。
“人情急之下,什麼荒唐事都能做得出來。當時我剛醒,腦子不清楚,一直也沉浸在過去,總也想不開。”葉念安說道。
她深吸一口氣,振作的笑笑,“現在我已經都想通了,也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對你和你的家人,還有對衛然,都造成了困擾。”
“我現在也不好意思出現在衛然的麵前,也怕尷尬。而且,也不想破壞了你們倆的感情。子戚,我希望你能代我去跟她說聲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給她添麻煩了。”
葉念安頓了頓,看向衛子戚。
可衛子戚始終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連個明確的答複都沒有。
葉念安心裏越來越沒把握,可是這些話,她早就在心裏反複演練了好多遍了。
雖說今天是突然撞見了,並不如她預想的。
可是既然抓住了這個機會,她就得把話說完了。
葉念安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子戚,我也厚著臉皮,想請你原諒,把我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都忘了吧!”
她局促的笑了聲,“嗬嗬!那些事,真的是太荒唐了,我都不知道我當時怎麼有臉做得出來。我從來不是臉皮那麼厚,那麼賤.的人,也從沒想過,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現在我清醒過來了,就絕不會再那麼做了。”葉念安保證道,“我過去是什麼樣子,你是知道的。”
衛子戚覺得,自己不說點兒什麼,她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便隻能點了點頭,“嗯。”
葉念安笑笑,卻又不怎麼相信他的保證似的。
她又堅持著,要得到衛子戚肯定的答複,“子戚,那……我們能既往不咎了,是吧?之前的那些事,就都忘掉,我們重新開始。”
“你……會忘掉我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吧!”葉念安又說。
衛子戚已有些不耐,隻想快點兒打發了她,便敷衍的點點頭。
“這次,就真的隻是朋友。”葉念安露出大方得體的笑容,朝衛子戚伸出手。
衛子戚微微的垂了垂眼,便伸手握住。
兩人像是達成協議一樣的握手,隨後便分開,葉念安也沒有多做停留,看上去並不留戀。
“那——”她又撥了撥發,“我走了。”
衛子戚點點頭,葉念安便從他身邊走過。
衛子戚頭也不回的走回牛道館,沒看到葉念安在半途中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
當她發現他步伐未停,甚至連頭也沒回過的時候,葉念安的臉色立即變了。
她的表情沉下來,一直目送衛子戚轉進牛道館。
葉念安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出去。
嶽路遙正在他自己開的高級會所裏,會所有一間房是他專屬的。
像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客廳中間的地麵是用亞克力玻璃鋪成的,裏麵是幹淨湛藍的海水。
水裏六條平均兩三米長的鯊魚不斷地在他腳下遊走,水裏還擺著觀賞珊瑚,和別的一些極具觀賞性的海洋植物。
這片方形的玻璃地麵上,擺著沙發和圓形的茶幾。
嶽路遙坐在沙發上,腳踩著玻璃,便能看到那些模樣凶猛的鯊魚在他腳下快速遊走的樣子。
時不時的,突然路過好幾條鯊魚,甚至還會有那麼一兩條突然俯衝向上,速度特別的快。
張大了它們露著尖利牙齒的嘴,似乎要將嶽路遙整個人都吞進去。
可眼看要衝撞上玻璃時,它們又忽然一個翻轉,繼續俯衝向下。
雖然知道有玻璃的保護,可是這突來的急衝,還是能讓人的心跳不禁緊張的加速。
此時,嶽路遙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
褲子上的皮帶解開,褲子的拉鏈也拉開,露出了他裏麵的硬.燙。
除此之外,他的衣著還算整齊。
他正低著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的女人。
女人穿著女仆裝,隻是深藍色的製服已經被褪下,掛在腿上。
白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圍裙,則被褪到了腰間,露出兩團豐.滿的綿.軟。
女人正一手搭在嶽路遙的腿.上,一手握著他的熱.燙前後的移動,而後便大膽含.住了它。
嶽路遙舒爽的仰頭,雙手臂橫著搭在沙發的背上,頭枕著沙發背,發出一聲聲的粗喘。
正在此時,擺在圓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擾人的鈴聲伴隨著手機震動摩擦著茶幾的玻璃桌麵,而發出的“嗡嗡”聲,實在是破壞氣氛。
嶽路遙惱怒的睜開眼,不知道是誰在這種時候打擾他。
他瞥了眼茶幾上的手機,本想關上,卻發現上麵的名字顯示的竟然是葉念安三個字。
嶽路遙也不管女人的動作,他突然往前傾身,去拿手機。
這突然向前的動作,猛然讓自己的硬.挺也跟著往前頂。
女人一時不防,一下子就被他頂上了喉嚨。
喉嚨被他頂的太深,難受的她惡心欲嘔。
卻也知道,今天她被找來伺候嶽路遙,絕對不能做出讓他不高興,壞了他興致的事情。
要是壞了嶽路遙的興致,不能拿到錢還是其次,恐怕以後她也再也沒有賺這種錢的機會了。
她是會所裏的小姐,因為會所平時接待的都是有錢人。
她們賺得多,而且一些變.態的要求也少得多。
不像一般的小姐那樣,一次收個二三百塊錢,什麼樣的客人都有。
同樣是有又醜又胖又老,甚至還有口臭的,可至少伺候的是有錢人,賺的多,也不枉自己忍受她們。
可如果惹了嶽路遙生氣,把她趕出會所,別的會所恐怕也不會要她。
而且,像這樣形式的會所,畢竟不多,有錢人的圈子很小,來來回回的就那麼幾個。
女人忍住了,便繼續服侍他。
嶽路遙壓根兒沒注意到女人的不適,反正女人之於他,不過就是個容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