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然冷笑,“這麼做的人,恐怕是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那是自殺?”陳年瑞又問。
方博然以及冷眼射過去,問出這個問題,真是蠢到家了。
方博然現在脾氣可不怎麼好,好事兒剛進行到一半就被打擾,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隻想把這件事兒快點兒解決了。
“今天王朝被清場了,除了工作人員和賓客,外頭的人進不來。那
tang麼殺人就是裏頭的人幹的。去查一下今天王朝內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明。”方博然冷聲說道。
範圍雖然有點兒大,但是也不是不好查,至少還有個範圍。
“我一直和寧婉還有晴晴在一起。”回房間換衣服回來的衛然說道。
“怎麼換衣服需要那麼久?”
“下麵吵,我和寧婉順便清靜清靜,而且晴晴也累了,我們就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
警察問岑曼榕時,岑曼榕說:“我今晚不太舒服,換了衣服以後,就想休息一下,緩一緩,但是也不敢呆的太久,然後就去找衛然,碰碰運氣看她們走了沒有。”
看她蒼白的臉色,再加上又是剛剛喪夫,警察也沒有多難為她。
警察查了監控,發現在八點半的時候,衛然、寧婉、小娃兒和岑曼榕在經理的引領下去了樓上的客房。
寧婉帶著小娃兒和衛然進了同一間,而岑曼榕去了另一邊。
9:05分的時候,岑曼榕換了新衣服出現在衛然的門口,按了門鈴,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和她們一起回來。
岑曼榕這邊也同樣,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等等!”陳年瑞突然出聲,“往後倒。”
監控往回倒了一點兒,發現一個穿著藏青色維修製服,帶著鴨舌帽,提著一個小型工具箱的人出現在走廊上,進入緊急出口,顯然是走樓梯去了。
“今天酒店有維修需要嗎?”陳年瑞問經理。
經理搖頭,“當然沒有,今天酒店既然被包了場,就不會讓閑人進來。而且早在宴會之前,酒店裏已經上上下下都檢查過了,確保宴會沒有問題。”
在王朝死了人,死的還是齊家的少爺,這對王朝的傷害也不小。
經理也不近恨恨的想,這凶手跟王朝有仇嗎?
“陳隊,剛剛查了,在案發的時間內,隻有衛然,寧婉,岑曼榕,方博然和陸南希不在場,但是他們又都有不在場證明。”陳隊底下的一個同事說道。
“齊夫人,你的胳膊怎麼受傷了?”方博然突然轉向了岑曼榕。
岑曼榕一驚,臉色更白了幾分,低頭看向自己的右臂。
因為穿著晚禮服,胳膊自然裸.露了出來,手腕上的淤青自然就擋不住了。
岑曼榕已經用厚厚的粉遮蓋了,可是還是被方博然看了出來。
好在,上麵的痕跡並不明顯,方博然就是再精明,也應該看不出是什麼形狀。
“我不是說我身體不舒服嗎,走路不穩當,一下子撞到門框了,抬手擋了一下,結果就受傷了。”岑曼榕不太自然的笑。
方博然嘴唇一勾,突然抓住岑曼榕的手腕,從口袋裏掏出手帕,在她的手腕上用力擦了幾下。
本就淤青,方博然又擦得用力,岑曼榕當即吃痛的叫了出來,還一度想要趁機把手抽回來,她也知道了方博然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