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淺落櫻選完了,寧溪兒才開口發問。

“一會兒告訴你呀。”

淺落櫻眨眨眼睛,還賣起了關子。

寧溪兒撇撇嘴,等著淺落櫻拿上衣服。

三人在商場裏找了一家餐廳,隨便點了點東西。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慕寒也被淺落櫻吊的心癢癢,離淺落櫻近了點。

“嗯,就是,因為學校不是叫茉逸嘛,把這兩個字拆開,可以分別組一個詞,就是茉莉花,和飄逸。

這樣想的話,不就是說茉莉花飄逸的意思嗎?”

淺落櫻聽完,怒火中燒。

兩步衝到安祺麵前,一把奪過安祺手裏的畫。

“你敢說,這是你畫的嗎?”

安祺一臉的莫名其妙,滿眼的無辜,攤攤手,看著淺落櫻。

“淺落櫻同學,這是我畫的啊,怎麼了?”

淺落櫻氣到胸膛都在上下起伏,喘著粗氣,把畫放到安祺眼前,都快戳到安祺眼珠子上了。

“這是你畫的?你......你怎麼不上天呢?”

把安祺的畫甩到她懷裏,打開自己手裏的畫。

“那你說,這是什麼?你這真是你畫的?”

兩幅一模一樣的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我的天!這兩個人......怎麼畫的一模一樣。”

“我感覺是安祺先畫的吧,淺落櫻這個明顯沒有安祺畫的好看。”

“我也覺得啊,而且這個淺落櫻一上來又是搶畫又是質疑的,怎麼看都是惱羞成怒啊。”

眾人議論著議論著,風向就全部倒到了安祺這邊。

淺落櫻氣的都快要罵人了。

安祺的畫明顯就是抄襲的她的,她昨天中午發的那個朋友圈,初稿,成品都發了。

因為前麵需要通知的緣故,所有藝術部的人都互相加了微信。

以安祺的水平,想抄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安祺的說辭都跟她中午的一樣,中午前麵坐著的那個女孩子,聽到她們說話以後,捂得嚴嚴實實,手機一直就沒離手,估計就是那一會兒,把淺落櫻的說辭錄下來的。

“淺落櫻同學,你幹什麼啊?這幅畫,我花了一個周末才畫出來的,怎麼可能是抄襲呢?......”

安祺說著說著,就帶上了哭腔,惹得本就向著安祺的眾人,開始反過來指責淺落櫻了。

“我說這位同學,麻煩你不要胡亂汙蔑人,安祺同學一看就不是抄襲那種人。”

“就是啊,安祺同學這麼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還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是抄襲別人畫的那種呢?”

“說不定啊,是某些人抄襲安祺的,看見安祺在這介紹,過來啊,反咬一口。”

此言一出,眾人一副幡然醒悟的樣子。

“我就說呢,這人怎麼反應這麼大,原來是抄襲別人的,想這樣掩蓋事實啊。”

淺落櫻一直都沒有說話,一次一次的深呼吸,平複著自己想抽她的心情。

“我在周六的時候,就接到通知了,你是比我早還是比我晚啊,而且,我昨天中午,發了一條朋友圈,初稿、成品都有,在場所有人的水平,想抄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聞言,眾人都有點遲疑,不知道該相信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