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慕寒學習差,不配跟簡斯宸做同桌,之類之類的。
簡斯宸聽到一句,周身氣息就冷一個度。
到最後,所有人都得繞著簡斯宸走。
翌日。
一大早,學生會就有通知,又要開緊急會議。
慕寒一行人,都被叫過去開會。
其實這回也沒什麼事,總部那些的,根本就不需要忙什麼。
這回的事情,又全部堆到了藝術部身上。
淺落櫻對此表示很無奈。
藝術部天天都是事,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幾乎就沒閑過。
這回,不知道又要畫哪輩子的海報,把藝術部的人全弄過去了。
一大早,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慕寒就過去看淺落櫻畫畫。
其實看別人畫畫,也是一種享受。
特別是看這種美術生級別的人畫畫。
就跟上輩子是個尺子一樣,一落筆就是一條直線。
對於強迫症來說,看著超級舒服。
慕寒和寧溪兒兩個人,就這麼站在淺落櫻後麵,跟保鏢一樣。
“我覺得你這個不太對勁吧,看著怪怪的......”
淺落櫻手裏的畫,大體架構出來了,寧溪兒在後麵,換了好幾個方向看,總感覺不太對勁。
“就是,我也覺得,老感覺哪兒出了點問題。”
慕寒也覺得不對,附議到。
“嗬,不對什麼啊不對,你懂畫畫嗎,考試考成那樣還在這瞎說,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
一個又瘦又矮的女生,從慕寒身邊走過,聽到慕寒這麼說,翻了個白眼,手裏提著一桶顏料。
這個女生昨天在圍著鄧譯璐的那一群人裏麵。
在班裏肯定是不能說慕寒了,頂多也就是在外麵,和簡斯宸不在的時候,才鞥你說兩句。
“我說你.....”
寧溪兒聽到那女生這麼說,當即準備擼袖子跟她幹,沒成想被慕寒一把拉住。
“沒事,不用管,她們愛怎麼說怎麼說,狗咬你一口,你也不能咬回去啊。”
慕寒眼神都不帶往那邊看的,仔細端詳著淺落櫻的畫。
“你說誰是狗呢?”
那女生聽慕寒這麼說,放下手裏的顏料桶,叉著腰,瞪著慕寒。
“我說是你了嗎,這麼著急對號入座幹什麼?”
慕寒的視線這才挪到了那個女生身上,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無辜。
“你......”
那女生才意識到,這是個坑。
奈何吃了個啞巴虧,懟都懟不動,氣憤地提著顏料桶,朝著前麵走去。
走進隔壁的隔間,過了一會兒,那女生又提著桶出來了,臉色鐵青,顯然是沒人給她好臉色看。
剛剛她提了一桶顏料過去,直接被部長轟出來了。
部長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這個女生,技術不行嘴還碎。
這回連話都聽不懂了。部長剛剛本來是讓她拿一盒進來,這女生直接拿了一桶進來。
不被轟出來還怪了。
那女生路過慕寒那兒的時候,停下來了,放下了顏料桶,一臉戲謔的看著慕寒。
“怎麼著,準備站著不走了?”
慕寒餘光就看到了這個女生一直站在這不動,一開口就是嘴炮,嘲諷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