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張榜公布,為祝賀北部重鎮黃郊鎮北擊突厥獲勝,命令所有安氏子弟,河西士族,涼州城中大戶人家男丁必須參加,城中百姓能人中,男女不限,自願參加,自備馬匹,後日午時後西城校場賽馬,贏者嘉獎重賞。”
“遵命——”
陳碎河聽到後,鼓起掌來,大聲讚歎道。
“不虧是大將軍,胸襟膽識與霸氣,真讓在下佩服。”
安興貴笑了起來,說,“讓城中百姓高興高興,與百姓同樂,難道我們都不樂乎?”
說完後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我想讓本府後院那幾匹馬出征比賽,行嗎?”
“這有什麼不行的,就看你舍得,還是不舍得?你那幾匹坐騎寶駒,應該拉出去溜達溜達了。”
“拉出去讓它們溜溜,別老拴在槽頭上,跟那後宮宮女一樣,終年不見天日。放出來,後日到了校場,誰都可以騎。輸贏不是關鍵,最主要是與民同樂嘛!”
“大將軍,真是難得的厚心哉意啊!那我就把的盧和刺根帶到校場去了。”
“帶去吧!到時誰騎都可以,輸贏不要緊,就看有沒有人敢騎我的坐騎,騎者無罪。”
“隻要你不怪罪,就大有人敢騎啊!”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老陳,你看我想邀請河西士族和城中有名望的人來,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樣更好,更能體現出你親民之善舉。最起碼有兩個信號,一是涼州內外軍民團結,有共驅突厥人之決心。二是城中百姓,安居樂業,以顯將軍親民之舉。”
“你看問題總是遠見卓識。”
“最可貴的就是我無外心,將軍更善納諫。”
“你從副將之職退下來,甘居做幕後英雄,卻無丁點私心雜念,真讓人佩服。”
“與大將軍能夠肝膽相照,我應該無私大唐,無私涼州。”
到了校場,到處披紅掛綠,跟過節似的。
安興貴大老遠看到一群披紅掛綠的賽馬,心情好激動。他坐在正看台上,旁邊坐著涼州行軍總監長孫澹和弟弟安修仁,身後站著安劍傑。
長孫澹是從長安來,父親是朝中重臣長孫無忌。他官至太子洗馬,覺得伺候太子沒意思,央求太子與父親,來到涼州長期駐守,作了個行軍總監。
他不懂軍事,不想管那麼多,曾多次對安興貴說。凡是涼州軍情事務,全由安興貴做主,不必報他。
安興貴是絕頂聰明之人,每次軍情都要上報他,並征求意見。長孫澹都做順水人情,從來不幹涉軍中事務。
“這些賽馬,打扮的都像新娘,人見人愛啊!”安興貴笑著說。
“大哥今天之舉,著實讓全城百姓興奮,他們把賽馬打扮漂亮些,都是為了討個好彩頭嘛!”安修仁笑了說,“再說大哥威武,一掃突厥鐵騎,那能不慶賀啊!”
“今天人真多,好久我沒有看到涼州城裏這麼多人了。”
“涼州城裏,一片國泰民安之景象,人越來越多,人氣越來越旺。西域突厥吐穀渾吐蕃過來的商人也增多了。今天他們來觀看的人很多,可能也有他們胡人,來跟我們涼州百姓前來比賽。”
“即日張榜公布,為祝賀北部重鎮黃郊鎮北擊突厥獲勝,命令所有安氏子弟,河西士族,涼州城中大戶人家男丁必須參加,城中百姓能人中,男女不限,自願參加,自備馬匹,後日午時後西城校場賽馬,贏者嘉獎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