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裝吧你,還城府挺深。”安興貴笑了起來,又轉身看著陳碎河,說,“陳將軍,你到底給他說了沒有?”
“大將軍,我當然給他說了,可能馬將軍事務雜多,慮想事比較周全,又愛好麵子,非得您親自下令才對啊!”
聽到陳碎河委婉的口氣,馬玉飛都想笑了,但看到安興貴正盯著他看,怎麼也笑不出來。
“哦——,我明白馬將軍的苦衷了。他真是讓我親自對他說,不過這樣也好,趁今日他來了,我們得趕緊把這事說好,定下來讓馬將軍去辦。”
“那也好,今日我們三人坐在一起,定下讓馬將軍去辦。”陳碎河笑著說。
“來,來,馬將軍,你坐下吧!這事都怪我沒有代交清楚,也不關陳將軍的事。”安興貴忙搬過一張凳子來,說。
“大將軍,您太客氣了,有事你盡量吩咐,在下去辦就是了。”
“這樣吧!你回去後,趕緊組建一批敢死士,取個名稱,人數大概兩百人左右,目的就是打探涼州地界上的反叛和有異心的人。如果他們有反叛情況,必須鏟除。”
安興貴說完靜靜地看著馬玉飛,不再說話。馬玉飛心想他還會說話,在等著安興貴的話。他聽了大將軍的話後,總是覺得言猶未盡。
三人都沒有話,大堂裏突然安靜了下來。
陳碎河看著,心裏也在等待著大將軍說話,卻不見他遲遲要說的意思,自己又不好插大將軍的話。
馬玉飛似懂非懂地看著大將軍,在等在聽。
安興貴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完了,在等待著馬玉飛的表態,隻見他靜靜地看著自己,滿臉好奇似的。
“大……大……大將軍,您再有要說的嗎?”馬玉飛似乎有些害怕,結結巴巴地說。其實他並不怕,隻是覺得大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
“馬將軍,你怕嗎?”安興貴輕輕地說。
馬玉飛笑著說,“大將軍,我不怕,我剛才覺得您好像沒有把話說完,我在等著您把話說完了再說。”
“我已經說完了,就是細節的事,你跟陳將軍商量好就行了,但這事必須保守秘密,不得外泄。你的人,執行任務時,要善於偽裝,外出必須戴麵具,不能讓別人認出來。”
馬玉飛長長地鬆了口氣,說,“哦——,陳將軍說的是真事呀!我還以為他是在試探我,真是好嚇人啊!陳將軍。”
安興貴不知究理,不知馬玉飛會如此拖延,拿這事不當回事來辦。
陳碎河倒是笑了起來,說,“我就知道馬將軍你不相信我,這回是真的吧!”
“陳將軍誤解了,私自組建武裝,那就等於作死。再說沒有大將軍親口所說,不真不會相信。我是怕落人以把柄,我就是再有三個腦袋,恐怕也不夠大將軍砍的啊!”
“大將軍不砍你的腦袋,是要砍那些背地裏想投靠突厥人的腦袋,你就是一把寶劍,有機會出鞘的。”陳碎河笑著說,“這下馬將軍你放心了吧你。”
“大將軍,陳將軍,在下立刻去組建,所需之物,馬上派人送來清單,到時再次奏報大將軍,請大將軍定奪。”
“你就裝吧你,還城府挺深。”安興貴笑了起來,又轉身看著陳碎河,說,“陳將軍,你到底給他說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