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付廷德說好了,讓他帶人守住東門城防,最主要的是要看緊從北門而來的危險,是從需要裏麵來自呼勒和哈森的危險。
馬玉飛怕哈森突然從城裏殺出,襲擊東門。那時他打還是不打,都是大唐的人,在別人教唆中進犯自己的人,讓他真是為難。說不定呼勒兄弟會隨時挑撥離間,哈森腦子一熱,派人前來攻擊。
付廷德當然聽馬玉飛的了,雖然曾把他捆綁起來,他倒不恨馬玉飛。現在話都說明了,付廷德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他真正的目標就是呼勒兄弟和那群突厥人。
大戲總算是告已段落,馬玉飛也感覺到疲憊不堪,但他還是在城樓上支撐著。當得知特使是李承漠時,他想為何李承漠不來找找自己,不聽自己說些什麼啊!
李承漠有他自己的難處,要不肯定會來。馬玉飛想著李承漠是陳碎河的人,而他跟陳碎河關係很好,就是作為特使,也應該過來代表陳碎河來問候問候他了。
李浩然輕輕走了進來。在馬玉飛跟前說,“將軍,付廷德將軍求見。”
“這麼晚上,他沒有睡覺,看來真是有事啊!讓他進來吧!”
“是——。”李浩然退了出去。
馬玉飛站了起來,就看到付廷德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見了麵說。
“將軍,這麼晚了你沒有歇息,真怕打擾你啊!”
馬玉飛笑了,說,“你呀你,不是也沒有睡嘛!看來付將軍有事要說,不吐不為快啊!”
“我就是想不通,哈森為何要如此相信呼勒兄弟,”
“你要相信天總會亮的,大戲也會落幕。他們兄弟倆,是秋後的螞蚱,奔達不了幾天了。”
“將軍是指什麼?”
“特使大人到了,就應該是我們翻盤的機會了。他會和我們同心協力鏟除呼勒兄弟的,還黃郊鎮祥和安寧。”
“我是擔心哈森好壞不分,會前來攻擊我們。”
“雖說哈森被讒言蠱惑,但他還是忠義之人,已經沒有攻取東門,就說明東門無事了。”
“我讓士卒們城內連加四道防線,我們的防線已經推至到大營之外的後院那邊去了,就是哈森來攻取,也難以取勝。城外我又多加了兩道防線,也能頂得住突厥人的衝擊。”
“攻城守伐,是付將軍之特點啊!有你東門果然無虞,我們也憂愁了。”馬玉飛說時笑了起來。
“聽說特使是李承漠,他為何不來看看將軍您呢?”
“他早已經被哈森有鴻門宴給擺平了,現地說不定已經睡了。回涼州能不能再交差,就看李承漠的運氣了。”
“他讓哈森給拿下了?”
“沒有,哈森拿不下他。李承漠身邊的那個陪同,不是個等閑之輩,陳碎河能讓他來,看來真的有眼光。”
“我也很佩服陳碎河將軍,老將軍真是涼州忠將,他如果能來黃郊,那什麼都不是事了。”
“他到黃郊來,那哈森不得乖乖地俯首帖耳啊!”馬玉飛說著笑了起來。
馬玉飛說著,知道付廷德不是來跟他說這些事的,或許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說,隻是還沒有找到正題上。
跟付廷德說好了,讓他帶人守住東門城防,最主要的是要看緊從北門而來的危險,是從需要裏麵來自呼勒和哈森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