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希望刀疤臉能快些來救他們,讓他們脫離拓拓撥後,他就會絲毫不再留情,定然把拓拓撥給碎屍萬段,根本不會讓他回青海去。顯然眼前拓拓撥的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們三人。
拓拓撥走了,慕容野羅知道機會就來了。看到四周幾個桌子上的武士正在狂吃。就對胡歌狸暗示,讓他起來鬧事。
“媽的,都讓我們吃的什麼呀這是的。快把拓拓撥給老了叫來。”胡歌狸大聲罵了起來。
武士琪馬格勒慌忙跑到跟前,滿臉的不屑一顧,連忙大聲問,“胡歌狸將軍,您這是想幹嘛啊你?如果想鬧事,那我們弟兄們得請你去後院裏了,讓你在房間裏好好反思一下。”
“媽的,你是誰啊你?你胡歌狸爺爺是你叫的嗎?下賤的東西,敢對我如此放肆。看來你不想活了,對嗎?”胡歌狸說著,一拳直打在琪馬格勒的鼻子上,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其餘武士看到後,立馬抽出刀來,圍了上來。琪馬格勒捂住鼻子,大聲說,“不要上來,我們不能鬧事。”
眾人不知如何是好,麵麵相覷,始終沒有衝上來。
胡歌狸看到武士們都慫了,大聲喊道,“來啊!反正老子不想活了,你們快來殺我啊!如果殺不掉我,那我就不想在這兒待了,看你們能把我如何?叫拓拓撥那個狗賊過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您不要這樣,有事我們慢慢商量,好嗎?”琪馬格勒還是捂住鼻子說,“將軍,萬不可在這裏鬧事。”
“哈——,哈——,看來你們真的慫了,不敢上來跟爺爺拚命了,是吧!那你們這群東西趁早就滾遠點,叫拓拓撥過來。”
沒有人再動,隻是靜靜地看著胡歌狸。慕容野羅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慢慢圍上來的武士。他想如果胡歌狸再鬧下去,說不定這群武士真的會動手,那麼他們真不是群狼的對手。
“幹什麼啊你,你坐下來啊你。”慕容野羅大聲說。
胡歌狸還是不肯坐下,他拿起一隻酒碗來,高高地舉起,然後慢慢地鬆開掉在地上碎掉了。
客棧老板老頑童看到後,心裏心疼極了,但又不敢到跟前來。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今日這些人都是來者不善,是來鬧事生非來的。
胡歌狸再次抓住另一個酒碗時,突然間有人大聲喊道。
“胡歌狸將軍真是個小孩子啊,摔碗撒氣,還是摔碗撒嬌啊!”
眾人尋聲回頭再看時,竟然是衛特立。他慢慢地走到胡歌狸跟前,把他手裏的碗給放了下來,從桌子上倒了一碗酒,眼睛靜靜地盯著胡歌狸,仰起頭喝了一碗。
“真是好酒啊!”
胡歌狸看到是衛特立來了,氣恨恨地哼哼了兩聲,慢慢地坐了下來。他抓起一個酒碗來,給自己倒滿了酒,說。
“球個好酒。”雖然自己覺得很不滿意,在罵人,胡歌狸還是把酒端起喝掉了。
衛特立抓起羊肉,往嘴裏塞,吃了口肉,笑著說,“我們都不要這麼大的火,會燒壞自己的肝膽,到時就得不償失了。來,我敬胡歌狸將軍一碗酒。”
胡歌狸根本就沒有動,隻是靜靜地坐著不動。慕容野羅倒是覺得自己真正在無趣了,這種小伎倆看來衛特立是不會感興趣的。
他真的希望刀疤臉能快些來救他們,讓他們脫離拓拓撥後,他就會絲毫不再留情,定然把拓拓撥給碎屍萬段,根本不會讓他回青海去。顯然眼前拓拓撥的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