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不要看了吧!散木人已經歇息了,明日你們再敘舊也不遲。”
兩人正說著,胡歌狸突然聽到旁邊的屋子裏,有人發出嗚嗚地叫聲,他立即感覺到不對勁,忙問。
“散木人是不是關在這裏,你說。”胡歌狸對衛特立說。
“將軍,他關在哪兒,我真不知道,我得問問他們才能給將軍回答啊!”
“你不要再問了,就打開這個房間,讓我看看就知道了。”胡歌狸指著旁邊的屋子說。
“對,現在就打開這個屋子。”慕容野羅也走了出來。
衛特立本來不想讓胡歌狸他們看,但沒有想到慕容野羅走了出來,他一下子抹不開麵子,很是尷尬地說。
“大人,這裏實在沒有什麼?請大人和將軍各自回住處歇息吧!”
屋子裏的嗚嗚地叫聲更高了,一時間又聽到屋內在凳子摔倒的聲音。
胡歌狸看此情景,大聲說,“大人,我聽的屋子裏有聲音,嗚嗚地在叫,懷疑屋子裏的人是散木人,說不定讓他們給控製住了。”
衛特立尷尬地笑了笑,說,“這裏麵哪有什麼人。”
“沒人,那你害怕什麼啊你。叫店家過來,打開房間門,我們看看。店家,店家——”
胡歌狸大聲喊了起來,他知道此刻如果喊起來,對他們是特別有利的了。
“來人——,讓慕容大人和胡將軍各自回住處歇息,快——”
衛特立大聲喊道,頓時一下子就圍上了十幾個武士,手都已經按在刀柄上了,隨時都有可能拔刀砍殺。
胡歌狸朝左右看了看,心裏並不是很害怕。他冷冷地笑道。
“哼哼,怎麼?是想要來硬的了,對嗎?看來我們吐穀渾人就想著要在涼州地盤上打起來了。現在各位誰不上吐穀渾人,那就直接動刀殺了我吧!看我胡歌狸眼睛眨眼,還是不眨。”
所有武士讓胡歌狸這麼一喊,開始都愣住了,有的已經想後退了,有的已經怯懦地退了幾步,不肯再上前。
衛特立心裏清楚,雖說都是吐穀渾人,但他們現在跟隨的人不一樣了。他跟隨著拓拓撥,而拓拓撥跟隨著伏允可汗。如果慕容家族跟伏允可汗作對,那能怪誰呢?
隻要跟對了拓拓撥,說不定自己還能當個將軍。他對功名利祿並不在意,但他懂得忠君之事,必須親為之,這便是人之常情,世之常道。最起碼他不想讓眼下的武士們都恥笑他。
“胡歌狸將軍,雖說我們都是吐穀渾人,現在都在大唐涼州地盤,但我們跟隨服侍的人,忠事忠人有所不同,這就不能怪我們了。”
“我知道你要這麼說,但你也要清楚。拓拓撥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為人處事你心裏比我清楚。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有什麼讓人值得信任啊!”
“我……我不管那麼多,現在跟隨了拓拓撥,我們得為他……”
“你什麼啊你,淨想著給拓拓撥賣命,但你知道他的命是什麼嗎?他的下場如何?”胡歌狸打斷了衛特立的話,大聲說。
“大人就不要看了吧!散木人已經歇息了,明日你們再敘舊也不遲。”
兩人正說著,胡歌狸突然聽到旁邊的屋子裏,有人發出嗚嗚地叫聲,他立即感覺到不對勁,忙問。
“散木人是不是關在這裏,你說。”胡歌狸對衛特立說。
“將軍,他關在哪兒,我真不知道,我得問問他們才能給將軍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