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千裏之外的京城,此時已經入秋了,天氣轉涼,夜裏秋風陣陣。
江府內,江涵一身明黃的龍袍坐在那張純金打造的龍椅之上,他一臉的憤怒,握著龍頭的手都快將那純金雕刻的龍頭捏碎了。
“廢物,朕花了多少時間主訓練你們,養著你們。可是你們一次一次失敗,這是逼朕全殺掉你們?”
底下跪著的黑衣人頭都不敢抬,麵對江涵的怒火,他們不能說習以為常,至少現在很淡定了。
“皇上,此事不是屬下們的錯,怪隻怪慕沉月和駱初七太過狡猾,完全沒辦法下手!”
江涵冷哼一聲,“朕養你們時,可沒嫌你們吃的多?”這話確實不好聽,可是卻是實話。
他將這些刺客培養到現在,花的銀子絕對不是小數字。可是卻並沒有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他如何甘心。
“屬下無能,不能為皇上效命,還請皇上責罰!”
“責罰,說的好聽?你們讓朕如何罰你們,把你們全殺了?朕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江涵一臉厭煩的掃了殿中跪著的黑衣人幾眼,嘴角流露出諷刺之意。
“宋敏的事情查的如何,他可有向慕沉月與駱初七揭發朕?”
黑衣人頭頭跪在最前麵,他抬頭露出一雙陰毒的眼睛。“回皇上話,據屬下們了解,他確實已經歸順駱初七。如今他還好好的做著他的副將,依舊在軍中吃香的喝辣的!”
“什麼?”江涵低吼一聲。
宋敏可是他精心培養的棋子,這些年宋敏在軍中為他撈的銀子不少,而他也助宋敏一路爬到副將的位置。
隻要宋敏在軍中,他想控製潼關十萬大軍就不算困難。可是如今宋敏已經叛變,潼關十萬大軍就是心腹大患了。
“皇上息怒!”
“息怒,你們讓朕如何息怒,你們也不想想宋敏是朕親手養大的棋子。如今居然幫著外人來對付朕,朕能夠咽下這口氣嗎?”
“這……”
“你們這群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屁事也辦不好,看到你們朕就窩火!”
黑衣人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大氣都不敢出,誰敢去惹皇上的不痛快。
“宋敏,宋敏是一定要盡快除掉。他手裏捏著朕貪汙軍響的罪證,你們不僅要親手殺掉他,還要拿到他手中的證據,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
“明白了,好,既然你們全聽明白了,朕就不希望再次看到你們失手,不然……”
“屬下們明白,屬下們必定會拚盡全力,為皇上效命!”黑衣人們趕緊應聲道。
江涵陰冷的聲音,在這間縮小的養心殿內回蕩著。殿裏還燃著極為珍貴的龍涎香。
“這麼說,你們之前刺殺慕沉月與駱初七時,沒有拚盡全力?”
“不是的,皇上您誤會的,不是屬下們不盡力。而是慕沉月與駱安七太難對付,根本沒有機會近身,就算近身了慕沉月武功深不可測,屬下們也隻是死傷慘重!”
黑衣人們一半都載在慕沉月手中了,他們看到那些同伴的屍體就在雪地裏,一片一片任由人撕碎。
任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刺客,也有些覺得震驚和害怕。
“皇上放心,這次屬下們必定讓宋敏再沒有睜開眼的機會!”
“你們可要把這句話記在腦子裏,若是再失手,你們就不必回來見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