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洛一個用力,狠狠地壓在君傾晏的身上。
還嫌棄自個兒的體重太輕,越發用足了勁。
她咬牙:“讓你說我重,這會兒呢,爽了嗎?”
“洛兒,這是要壓死為夫呢。”君傾晏故作沉重的言語。
而此刻在門外待著的小狐狸暗自翻了個白眼:嗬,幼稚。
它的小身影一轉,聽聞喬洛說今晚吃得烤羊腿不錯,便摸索著往宴會的地兒去。
可小狐狸剛走到那一塊兒,便已經感覺到了,身後那道炙熱的目光。
夜黎早前覬覦這隻火狐,總想著有法子將它弄過來,喬洛不會鬆手給她,那麼她給它搶過來不也可以。
小狐狸身上可沒有寫“喬洛”兩個字。
夜黎勾唇,心底一陣冷笑。
小狐狸原以為夜黎要往它這邊過來,可那抹黑影忽而在眼前消失地無影無蹤。
嗬,個膽小如鼠的,小狐狸心底暗自腹誹,它一個轉彎,朝著擺宴席的地兒去,尋找那半隻羊腿的下落。
就在小狐狸鑽入院子的時候,忽而聽到一陣悉索的聲音,談話聲越來越清晰。
“想走?”連城公子冷聲道,伸手一把攥著宋寒梔的下巴。
女人迎上他的目光,笑得妖嬈:“走?妾身可不想走,公子將我拱手讓人,妾身又有什麼辦法呢。”
連城公子不喜歡她這副模樣,話裏帶刺兒,聽著不甚舒服。
可宋寒梔卻覺得心底越來越爽快了。
他們之間,那麼多年的糾纏,就要塵埃落定了,心口某處忽而變得開朗起來。
她想起那一晚,在溫泉邊瞧見的男人,那般虛弱,她擁著他,一寸寸侵占他唇齒之間的味道。
再沒有那般纏綿,那般甜膩的吻了,之後的連城公子,總是帶了一絲霸道。
“走了也好。”男人低低出聲,慢慢鬆開懷裏女人的手。
宋寒梔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出聲:“顧連城,你愛過我嗎?”
她木訥地站在那兒,自嘲般的笑笑,沒有等到身後之人的回答,宋寒梔便跑了。
他怎麼可能愛過她呢,她又為什麼要自不量力,去問那樣的問題,要去自討苦吃呢。
宋寒梔跑的很快,她瞧不見黑暗中那個男人眼底的陰戾,還有那不甘的眸色,以及連連城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愫。
心口那一塊兒為什麼那麼疼。
為什麼?
小狐狸蜷縮在這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底生了一計,小狐狸忽而玩心大起,尾隨著宋寒梔便消失了。
女人跑得很快,瞧見小狐狸過來的時候,宋寒梔的心情其實不太好,可她知道,這隻小狐狸是喬洛養在身側的。
“連你也跑來可憐我嗎?”宋寒梔伸手,輕輕撫摸小狐狸的頭,宛若一隻貓兒似的。
她伸手,一把抱起那隻小狐狸,起初還以為它不重,可還是使了個力道。
小狐狸被她禁錮在懷裏,想要反抗,可無奈被宋寒梔死死地囚禁在懷裏。
“沒人知曉我內心的苦,我這樣的性格,也很難跟別人說。”宋寒梔自顧自地說起來,她又一次撫摸了小狐狸的腦袋。
那毛柔軟地很。
小狐狸僵在原地,被女人溫柔地撫摸著,心底卻是一陣咬牙:女人,你還真是不要命,敢這般對本座的,墳頭草不知道幾尺高了。
遠在幾個隔間的喬洛隱隱察覺到有人在念叨她,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