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麼,憑你現在的速度,隻需要有了基礎,便會勢如破竹。”上官阮鈺低聲道。
喬洛笑著應了一句。
若是沒有懷這個孩子,她倒是會比較著急,可如今有了身孕,也怕出了差錯。
兩人從屋內出來。
而此時,去往延崖洞裏找二師叔的兩個弟子,麵容之上的懼意頗深。
“要是惹怒了二師叔,咱們往後在山門肯定沒好日子。”
“若是三師叔出了差錯,你我也別想活了,二師叔座下可沒有弟子願意淌渾水,也就咱們。”
兩人歎了口氣,禦劍而行,很快便往下降落。
在那青氣繚繞的地兒停了下來,洞門外植被繚繞,上頭都開了五顏六色的花,這兒的靈氣特別醇厚,兩人在洞門之外停下來。
“二師叔,三師叔身中奇毒,弟子沒有辦法,請二師叔出山相助。”那人朗聲道。
傳音入密,可許久未見山洞之內有聲音響起,他們倒是不敢多說什麼,隻能耐心地在這兒等待。
二師叔的性子太過詭異,碰上心情好的時候,倒是能免去這個責罰。
“你們大師父去了何處?犯得著來叨擾本座。”裏頭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大師父如今入定還差些時間才能出來,青鸞山主祭司變更,弟子也是沒有辦法。”
那弟子話還未說話,嗖地一聲,從洞內閃出一道人影,那人身著黑色的長袍,墨發用紅色的發帶豎起,整個人瞧著年輕地很。
完全不似蒼梧道人還有那位三師叔那般容貌。
“走吧。”二師叔連多餘的話都沒有,與他原本的風格一致,多說一句話都像是麻煩。
那兩位弟子戰戰兢兢地跟在身後,也不敢多言,心底一塊大石頭算是放下來了。
那抹黑影消失在前麵,兩位弟子怎麼都追不上二師叔的蹤跡,他們急得額頭上都是冷汗。
而此時青鸞山上,喬洛正在三師叔的殿內,她沒有上前,那兒封鎖起來,閑雜人不得入內。
隻是剛走到殿門之外,便被一股厚重的淩霄花的味道弄得有些不適應,她蹙著眉頭:“這附近還有種淩霄花的地兒?”
“那可不行,淩霄花哪能在這兒活下來。”上官阮鈺輕聲道,扯著喬洛的手往殿外來。
這青鸞山山門之內,諸事也複雜地很,她是不想喬洛牽扯到一些不該牽扯的事兒當中。
可喬洛被那股濃重的淩霄花味道所牽引,也想瞧瞧中毒之後的三師叔成了什麼模樣。
聽那些弟子說,好似肉在腐爛,整個人都變得極其詭異。
那群弟子也不敢多說,一直在喬洛麵前支支吾吾,不願意描述。
山門之內早也謠傳了一些事兒,說三師叔與喬洛不對盤,這事兒大概是喬洛為了報複所做。
當然那也隻是謠傳。
“可那股味道,不會有錯的,我早前去過一趟江北,那兒有滿山的淩霄花。”喬洛輕聲道,止不住有些奇怪。
可從未見過有用這花入藥的。
知道喬洛好奇,可上官阮鈺還是幾番勸阻,就算再好奇,也莫要有這些牽扯。
兩人正說話之間,身後一道寒光迸射,喬洛下意識地扯了上官的手:“小心,有殺氣!”
她驀地躲閃開那道寒風,與上官兩人從桌子下鑽了過來,她站穩身子,瞧見那團黑氣逼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