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暈……好……”

“咳咳……”

夜銘朗清了清嗓子。

花秋亞把耳朵豎的更直,更為期待夜銘朗所說的一切。

“山上除了我沒別人,是…是我幫你吸出毒液,救了你一命。”

夜銘朗此刻語氣極為不自然,耳邊的粉紅漸漸冒出。

“你是說,是你在我胸前吸出毒液!”

花秋亞突然坐起,直愣愣地看著夜銘朗。

夜銘朗被花秋亞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

盡管他是救人,但是他在危急情況下用那樣的方式去救一個女人。

男女有別,這樣的事清還是有些尷尬。

“對,是我!”

夜銘朗略有些尷尬的回答花秋亞。

“太好了!你真是一個好人!之前我還誤會你,凶殘暴躁惡毒,是我不好。現在我花國女帝花秋亞鄭重向你表示感謝,感謝救命恩人,救我一命!來日,我回花國必定重金感謝!”

花秋亞滿臉笑容的對著夜銘朗。

她剛醒來就見到夜銘朗踹門而入,對她態度也不好。

自然是對夜銘朗印象不好,惡語相稱。

現如今,夜銘朗突然告訴她,是夜銘朗救了自己,花秋亞這個愛恨分明的女人,定是對夜銘朗滿懷感激之情。

夜銘朗看著這個神色興奮的女人,他神色詫異。

是他就的花秋亞沒錯,但是他不是也在救她過程吸了她的胸。

花秋亞身為一個女人,不該感到害羞嗎?

看來是自己說的不過明顯,夜銘朗決定自己要鄭重,明顯地再說一遍。

“我救你的時候,吸了你的傷口,也就是胸……胸部。”

夜銘朗語氣很不自然,超級無敵的不自然。

耳朵的粉紅已經爆滿。

“啊!謝謝!謝謝你,救命恩人!”

花秋亞露出微笑,深深地感激麵前神色超級不自然的救命恩人夜銘朗。

“咳咳……你先別感激我。其實你的毒還沒解好,假設要解好的話,還要再吸毒液。”

夜銘朗清了清嗓子,穩住聲音麵對著花秋亞。

“那就再吸啊!務必要把毒解好,不然我若死翹翹了,就沒人跟你報恩了!”

花秋亞上前一步,朝向夜銘朗說著。

“所以你要下山啊!不然就沒人幫你吸毒液啊!”

夜銘朗後退一步,看著花秋亞。

“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下山,現如今,我是萬萬受不了下山的折騰!”

花秋亞低著頭,伸出手,看著自己慘白的手臂。

沒有一點血色,隻怕是還沒下完山,就要倒下。

夜銘朗看著麵前一身素衣,嘴唇發白,身姿單薄的就像一隻白蝴蝶的花秋亞。

不禁眉頭一皺。

戰場之上,一身紅色盔甲的花秋亞英姿颯爽,與他打了幾十回合都不相上下。

那時候,夜銘朗第一次覺得原來女人也可以那麼強壯。

現如今,脫去一身紅色盔甲受了重傷且中毒的花秋亞,單薄柔弱。

讓夜銘朗根本不能把戰場上和小草屋裏的兩種樣子的花秋亞聯係起來。

此刻的花秋亞的確是太柔弱,太無力。

隻怕是再承受不住下山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