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林自打荷花走以後,心中的憤怒值就已經接近爆表了,就算馬老太不主張去河邊抓現行,他肯定也是坐不住板凳的,他雖說是個上門女婿,但是自打他過門,別說睡,就連申蕾的嘴還沒能碰到一下,這個申蕾對自己橫眉冷對,隨意差遣自己,簡直沒有半點溫情,可反過來自己卻對她掏心掏肺,甚至要為了她重學九玄術,這個一直不消停的女人太過分了。
冷靜了一會兒,張小林覺得這事怎麼說也不適合馬老太親自去,婆婆去捉媳婦,被傳出去,這家人的臉也丟盡了。
“媽,你消消氣,這事真假還不一定,你別氣個好歹,說不定這事就是荷花造謠來氣你呢,這些日子咱們剛消停,超市生意也慢慢又好起來,眼饞的人說不定就變著法的給咱們找不痛快唄。”馬玲玲此時此刻真的和張小林想到一塊去了,這小丫頭片子,這番話說完張小林有些對她另眼相看了,以前她總是把她當做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瞎摻和,很孩子氣的女生,現在看來,她不僅在家裏一直擁護他,連這種事她也是真心替他解圍,和申蕾對自己的態度簡直天差地別。
“哎,真是丟人啊,家門不幸啊!”馬老太說著眼淚開始掉下來。
“媽,我這就去看看,你要是不放心,就讓玲玲和我去,如果今天這事是真的,我們肯定要好好給申蕾點苦頭吃吃,但如果這事不是真的,咱們也會找荷花一家好好把事情理論清楚,還申蕾一個清白。”張小林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出了門。
馬老太默許後,兩人快馬加鞭的騎著車趕去了河邊,一路上張小林都默不作聲,一副受傷了的表情,坐在後麵攬住他腰的馬玲玲狠狠的在手上加大了力道,張小林覺得自己的腰腹被馬玲玲這滾燙的胳膊緊緊這麼一環繞,下-身的血液都不流動了,調皮的馬玲玲還在加大手上的力道,而且是不是挑-逗著他更下麵的位置,眼看就要逼近那最重要的部位,如果不是今天申蕾出了這檔子鬧心事,他恐怕現在都會血脈噴張了,可是他現在沒心思,任憑馬玲玲對自己動手動腳。
“林哥,待會你要是見到嫂子和許明凱真的有什麼,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我先給許明凱那個畜生廢了,讓他一輩子對女人都不感興趣!”張小林的確就是這麼想的。
“那嫂子呢?”
“她……要看她認錯態度了。”張小林突然弱下陣勢來,對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始終做不到狠心,他記得他從十二三歲剛剛發育時就對申蕾有了很懵懂的好感,這個好感就像初戀,一直伴隨了他幾年的青春,如果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麼這個道理用在女人身上也是同理,這個壞女人,讓張小林迷的毫無底線。
馬玲玲明白,今天張小林之所以帶著她來捉申蕾,主要還是怕申蕾受到什麼傷害,馬老太如果親自來,那麼主持局麵就是馬老太,他就算相幫申蕾,也沒有權利,而如果是她陪著他來,那麼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在張小林的掌控之下,許明凱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但是申蕾就可以漫天過來也說不準了。
很快,河邊的蘆葦甸進入了眼簾,兩個人四處搜尋著申蕾的車,就在張小林沒有看到申蕾的車而覺得情況有變的時候,不遠處的高蘆葦甸處傳來了女人的笑聲,張小林一聽就知道這女人絕對不是別人,就是申蕾,申蕾的笑聲很有特色,隻要聽一次就就對不會過忘,有穿透力,如同銀鈴一般,又同時很有節奏,能感染身邊的人。
慢慢靠近,笑聲越來越近,張小林撥開那堆高高的蘆葦,眼前的兩個人還沒有察覺,申蕾將頭靠在許明凱的肩上,許明凱則用手環住她的要,不斷的在她的背上胡亂的摩挲著。
“嫂子,看來都不是我們冤枉了你?”馬玲玲一張口,眼下的兩個人如同觸電一般,剛才還緊緊貼在一起的人,瞬間彈開了。
“張小林,我告訴你,申蕾本來就是我許明凱的女人,要不是你突然插進來做了什麼上門女婿,哪會有這麼多檔子爛事,搞得我們蕾蕾天天抹眼淚。”許明凱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公然的和張小林叫起板來,看著張小林陰晴不定的表情,還沒有自知之明。
“申蕾,許明凱偷你的內衣內褲,拿望遠鏡偷窺你,難道是你默認的嗎?”張小林突然有些搞不清狀況,雖然早就聽說兩人一直被人說三道四,互相愛慕不清,但這種變態男人的醜惡嘴臉被揭發後,難道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該認為自己當初瞎了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