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七覺得自己可算是揚眉吐氣了,就算現在申蕾不知道在哪裏,也沒辦法揪住她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最起碼她現在掌握了主動權,完全不同再怕任何人了,在學校裏,拿下校長就等於拿下半邊天了。
拿著自己的行李來到休息室,看到申蕾的被褥床單還整齊的在她的床鋪上,唐七七頓時火大,媽的,這間屋子都是老娘的,你這些髒東西趕快給我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就把這些東西都扔出了門外,保潔阿姨過來的時候,她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這些破東西給我燒了,都是沒用的了。”保潔阿姨很迷糊,這些東西很明顯不是她的,她怎麼那麼大的權利,把這些東西燒了呢,想多問幾句,結果唐七七可怕的眼神就瞟了過來,嚇得保潔大姐抱著被子床單就朝樓後麵的垃圾場走去了,唐七七更加得意了,她敢說,現在的校園裏,她隻要跺跺腳,沒人敢不說一個是。
忙活了半天,把宿舍搞好,累壞了的唐七七還是覺得不舒服,下一步的計劃一定要想好,不然就會很被動,收買人心這事還要一步步來。
入夜,大莊鎮陷入死一樣的寧靜,對於很多人來說,今晚都是不眠夜,盡管明天的太陽依舊會升起。
“老婆,我們多久沒有這樣睡在一起了?”張小林抱著申蕾,頭埋在她的胸前,盡情的嗅著她的芬芳。
申蕾懶洋洋的答應著,“有些日子了,誰知道你睡了哪個女人,把你迷成這個樣子,厭倦我了。”申蕾的聲音很平和,聽得出來是開玩笑,笑容溫婉美好,柔軟的身子蜷縮在張小林的臂彎裏,兩個人甜蜜的緊。
“你看你,又要舊事重提,如果失憶的不是我,是你就好了,這樣你就不會總翻小腸了。”張小林現在的記憶力已經完全恢複了之前的水平,腦子好像更好使了。
“我要是失憶了,第一個就是跟你離婚,然後找個大款,把你甩的遠遠的。”
張小林雙手狠狠的固定住申蕾的頭,狠狠的低頭,霸道的用唇覆蓋上來,申蕾嬌媚的臉有些扭曲,雙手在張小林的背上胡亂的抓著,掙紮了一會兒便也屈服了,或者說是順從了,變成了互相索取,秋天的涼夜旖旎無比。
“帶上吧?”申蕾在緊要關頭叫停了張小林。
“不帶,我們生個孩子吧,交給媽帶,咱們就負責創業,不然我怕老太太真的抗不足打擊,你聽她今天說的叫什麼話,居然說去追求……”張小林一想到馬老太說自己要去追求雷哥這話,就覺得世界怎麼充滿了這麼多的惡意,為什麼混亂的狀況都要彙聚到一家人身上,讓他這個剛成年的小夥子有些招架不住。
申蕾突然嚴肅起來,一定要張小林把避孕做好,畢竟她還不想生孩子,然後做一個身材走樣,臉上都是生育過的痕跡,她還想多美幾年,張小林知道自己說話大概是沒有什麼力度的所以隻好用行動來表明自己要孩子的決心,一個挺身,腰部發力,瞬間身體就被掏空了,申蕾已經感覺到了被灌注的力量,急著一邊開罵,一邊從張小林身下跑出去,來到衛生間瘋狂的衝洗,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張小林則是滿意的,不出意外,很快就能等到消息了,證明他到底行不行的消息。
申蕾回到床上,懊惱的背過身,一直不麵對張小林,張小林湊過去摟住她的腰,“老婆,你別去學校上班了,我覺得唐七七那個小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看得出來,她那個人報複心很重,我怕你招架不住,我的中醫館開業需要人手,你就過來幫忙吧,我給你發工資怎麼樣?”張小林確實在為申蕾考慮,怕她一個人招架不住,如果他還是那個學校的校醫,至少還有個照應。
“我怕什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一個副縣長的侄女最後不也該是麵對法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再說了,我才不要去你的中醫館,每天見到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人,都要搞出心理疾病了。”申蕾對張小林的事業沒什麼興趣,畢竟她還是熱愛教育事業,每個人對自己的定位也是不同的。
所有人都漸漸沉睡了,大概隻有一個人輾轉難眠,這個人就是在看守所裏吃了屎,喝了尿的許明凱了,周圍人鼾聲四起,漆黑的夜裏他還裝的像個被搞成精神病的人,躲在角落裏,不能回到那張屬於他的床上,畢竟精神病的狀態他需要裝的很神似,這樣才能讓光頭那些人對他沒有任何懷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