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通過眼神交流後,齊齊朝著林唯伊撲了上去,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硬是將他揍了一遍。
等張進和周標恢複過來,這已經是一周後的事情了,在這期間,林唯伊幾乎走遍了整個小鎮,他發現這地方與臨海市極其不同,在這裏活著的人仿佛不用為生活而奔波一樣,無論是男女老少,都過得十分舒坦,根本不會在意誰家富有誰家貧窮,每到黃昏時分,河堤兩岸滿是打麻將的人,生活好不舒坦。
“小伊子,你丫玩也玩夠了,咱們啟程吧!”張進一邊收拾必備的東西,一邊朝著林唯伊笑道。
他和周標都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林唯伊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時而安靜,時而卻沒心沒肺,仿佛在掩飾自己的內心一樣。
“倒也是時候了,走吧!”
林唯伊笑了笑,領先往車上鑽了上去,緊接著張進也跟了上去,並且在上去前左右查看了一番,在沒發現有人跟蹤後,才叫周標開車離開。
在去往古苗族的一路上,林唯伊在金花婆婆的口中得知了許多關於古苗族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卻讓他十分好奇。
傳說在唐朝時期,古苗族曾經有試圖跨出山門,重新融入社會,可就當他們準備逐一離開山門的時候,那原本平安無事的寨子,卻在一夜之間被九天玄雷不斷地轟擊,傷亡慘重不說,甚至差點整個古苗族都毀於一旦。
從此以後,所有人都不能離開寨子,就算離開,也最多不能超過三人,而且最長時間不得超過一年,否則將會有災難降臨到古苗族當中。
為了驗證這個傳說,古苗族後麵也曾三次嚐試,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每一次都幾乎滅族,直至最後,他們甚至連出山的念頭都放棄了,唯有曆代的聖女可以出山,但最多也隻能是三個月的時間。
而金花婆婆,也正是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認識了那個讓她等待了五十年的男人。
“婆婆,你說這傳說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最近的一次都在明朝了,估計這裏麵的記載有誤吧?”張進看著坐在身旁的金花婆婆,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要知道如果這個古苗族真的受到了所謂的詛咒,那麼金花婆婆離開了這麼多年,古苗族的人怎麼不去找她呢?畢竟她一個人離開了,這等於給整個古苗族帶來滅頂之災,任誰也不可能放任她在外,就算是死,也會將她的屍體給帶回來。
金花婆婆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曆代的古書裏麵都有記載,而且我們曆代聖女都必須尊奉這一件事,甚至整個古苗族都將這件事列為最嚴謹的事情對待!”
“都別說了,有機會直接問清楚不就完了?”
周標忽然將車子聽了下來,無奈地苦笑道:“前麵是山路,這車子再好,恐怕也走不了這樣的路,所以我們接下來隻能步行了,按照計算,大概還有三十公裏左右,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天黑前應該可以趕到!”
隨著周標的話音落下,林唯伊幾人立即下車朝著前方看去,隻見眼前隻有一條羊腸小道通向山頂,而這條小道一邊是懸崖,一邊是高山,遠遠看去,有的地方甚至要側著身子才能通過。
“這特麼哪是人走的路啊?”張進還沒踏上這一條麵懸一線的懸崖壁道,雙腳就已經不要自主地發軟了。
周標點了根煙,臉上也流露幾分擔憂,苦笑地說道:“我剛剛用衛星地圖看過了,如果想不走這條路的話,那麼我們要越過這座山也不容易,因為這座山全是懸崖峭壁,甚至到處都是毒蛇,所以說我們如果直接穿越的話,恐怕還沒到達目的地,就被蛇給咬了個遍了!”
頓了頓,周標繼續說道:“其實這條路也沒你們想象的那麼恐怖,山底下很多采藥的山民,平日裏就是靠著這麼一條道上山采藥的,所以咱們隻要小心點,還是沒問題的!”
“走吧,在磨磨唧唧的,待會太陽下山我們都還沒能走出去,那時候可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林唯伊說著,領先踏上了這條充滿危機的懸崖壁道。
走在這條道上,雖說眼睛稍稍往一旁看去,就會發現自己就跟站在雲端一樣,但林唯伊和周標卻很快就穩下了心神,至於張進,他雖然情況也有所好轉,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懸崖的牆壁上,寧死不肯往一旁的萬丈深淵看上一眼。
“在這樣的懸崖壁道上,竟然還能長出這麼高的草,看來這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林唯伊邊走,邊分散張進注意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