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恩公,丁前輩言重啦!”王澤笑著將丁謝扶起。
丁謝握住王澤的雙臂,動情的道:“上次若不是恩公妙手施救,我這條老命隻怕早就埋進土裏了。叫您一聲恩公,哪兒有言重?”
見丁謝如此堅持,王澤便不再勸,任他去了。
相比起嘴上的一個稱呼,王澤更在意的還是這份心意!
“恩公,當初您悄悄的走了,連個名字也沒留下。這些時日為了找您,六爺爺的頭發都愁白了!”聽的出來,丁鸞對王澤當日的不告而別很是有幾分怨念。
丁謝哈哈的笑道:“我再愁那也沒有你愁啊!也不知道是誰,半夜三更一個人偷偷抹淚……”
“六爺爺!”丁鸞聽的大羞,臉都紅了。
王澤不免覺得有幾分歉疚,不好意思的道:“上次確實是我不該……”
不等王澤將話說完,丁鸞便趕忙擺手道:“恩公,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和六爺爺絕對沒有要責怪您的意思。其實都是我們不好,吵來吵去的,一定讓您十分厭煩吧?”
王澤嚴肅了一些,道:“我總覺得,人們之間還是應該少一些爭鬥,多一些友善才好。”
想到形勢嚴峻的屠魔戰場,王澤的眉宇間多了一抹濃重的憂慮。
“恩公說的是!”
感覺到王澤那副悲天憫人的心腸,丁謝對王澤更是肅然起敬,頓首言道。
王澤振奮起精神,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丁鸞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我看不是我們找到了恩公,而是恩公找到了我們才對!”
王澤也跟著笑了起來,道:“這麼說,你們要替那佟瓊崖求情嘍?”
丁鸞的神色不由得忐忑,更有些羞愧,道:“恩公的救命之恩,我們還沒有報答,卻又要恩公您為難,這真是讓我們無地自容……不過佟瓊崖幫了我個大忙,我不能不厚著臉皮為他求情。”
丁謝此時接過話去道:“恩公您也知道,丁鸞體質……體質特殊,結果被盜天宗的一個強勢家族看重,要強行將她迎娶過門。家主和丁鸞都是極力反對,可對方的勢力非同小可,異常的霸道。若不是佟瓊崖代表佟家力挺丁鸞,那丁鸞的下場恐怕會很悲慘!”
丁鸞咯咯的笑道:“說來,這次又是恩公救了我!如果不是你以獨門手法重傷了佟瓊崖,逼的他沒辦法,隻能來求我,佟家是萬萬不會因為我們而開罪對方的。”
“竟然是這麼回事!”
王澤聽了也是唏噓,感歎造化弄人!當初他不過是不想把事情做絕,給佟瓊崖留一線生機,完全沒有想到他這個無心之舉,會間接的解了丁鸞的圍。
看丁鸞那一副消瘦的樣子,當初隻怕沒少為這事兒揪心!
“恩公,您一定會治好那佟瓊崖的是吧?”丁鸞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澤,都快要把人給看化了。
王澤搖頭笑道:“你都這樣說了,我不答應也不行啊!萬一要是佟瓊崖惱羞成怒,因而反悔,那你豈不是要掉進火坑裏去了?”
王澤這樣一說,丁鸞頓時便樂出了聲兒,花枝亂顫!
“澤哥,這位美女是……”
燕夏賤嗖嗖的湊了過來,一雙眼睛掃描儀似的在丁鸞的身上掃動。
王澤見狀大感驚訝,敢情燕夏也不是個視美女如骷髏的愣頭青嘛!
咳嗽了一聲,王澤指著燕夏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燕夏!”
丁鸞一聽燕夏是王澤的好兄弟,眼睛登時就亮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王澤的兄弟能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