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摩完戰甲的測試，李煜那邊也正好收到了手下彙總的情報。
結果和趙翼猜想的差不多，整個夏國超凡世界飛機出行率確實大幅度降低，而且降低幅度遠超趙翼的預期。
而且這種降低非常清晰的分成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開始那兩天，空中安全意識第一輪爆發的時候。
整個超凡世界飛機出行率就降低了三分之一左右，各家都意識到了來自空中的威脅，不過也沒有因噎廢食。
不過這種狀態僅僅持續了幾天時間，差不多就是趙翼回到天海市的第二天，飛機出行率再次大幅度降低。
這一次降低規模遠比第一輪大，幾乎到了整個超凡世界都放棄了飛機這種快速交通工具的地步，隻有七大世族還有極少數人敢乘坐飛機出行。
除此之外，此次超凡世界飛機出行率降低非常的突兀，事先幾乎沒有任何預兆，就好像超凡世界所有飛機都被人強製停飛了一樣。
所以這一輪爆發絕對不是輿論爆發的結果，肯定是出現了某個突發事件。
趙翼與李煜簡單交流之後就確定了這個結論。
“到底是什麼突發事件，煜哥你有沒有聽到過風聲？”趙翼詢問李煜道。
手下給李煜傳回來的情報，有著非常的詳盡的數據與總結，但就是沒有提及這件事。
“我也沒有聽到過任何風聲，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例如哪個家族的飛機被襲擊了，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不可能沒有一丁點兒動靜！”李煜回答道。
此事他也很鬱悶，造成了這麼大的動靜，他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聽到，他不想接受這個結果：“不行，這件事一定要打聽清楚！”
“這件事確實需要搞清楚，信息不對稱，我們很被動！”趙翼毫不猶豫的支持了李煜的決定。
“翼哥你覺得我應該從哪裏開始下手？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如果找錯的方向，很可能白白浪費時間！”李煜點了點頭，向趙翼詢問意見道。
這件事既然被隱藏得這麼嚴實，一丁點兒信息都沒有泄露出來，要麼知道始末的人極少，要麼有強大的力量在遮掩，要麼兩者皆有。
無論是哪種情況，調查起來都非常的不容易，或許七大世族知道內情，但多半不會告訴李煜。
而排出李家的幫助，僅僅是李煜自己手中有限的人手，不找準正確的方向，根本不可能調查處事情的真相。
“煜哥你可以源頭查起，雖然這一輪爆發很突兀，但分散在一天之內，還是有明顯的先後順序，隻要能夠找到事情的源頭，調查難度至少降低一倍。
同時事情擴散速度這麼迅速，肯定不是從某個小家族還是，他們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甚至到現在，他們可能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放棄飛機作為出行方式，不過是人雲亦雲的跟風罷了！”趙翼給李煜分析道。
超凡世界說小不小，各個家族分布非常的廣泛；可說大其實也不大，隻有那麼多家族，隻有那麼多人口。
某個小家族發生的事情，就是是大事，想要擴散到整個超凡世界也幾乎不可能，但如果是大家族發生的事情，哪怕是小事，也會迅速影響到整個超凡世界。
不是輿論的引發，卻擁有這塊的擴散速度，那麼就隻能是從大家族開始。
將調查目標縮小到少數的大家族，難度自然降低了大半，不過困難依舊存在。
大家族畢竟不是小家族，保密措施相當的嚴密，一旦調查開始，必將麵臨重重阻力，困難並不小。
“有道理！”李煜點了點頭，“大家族勢力強大，能夠遮掩真相，但盯著他們的人也更多，留心打聽不難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李煜需要的隻是了解事情的大概，並不需要知道詳細的內情，更不需要充足的證據。
“這件事的起因可能很複雜，也可能很簡單，可能是一次不成功的陰謀，也可能是某個大人物臨時的一個決定！”趙翼猜測道。
以當時的輿論情況，出現任何的情況都不意外，不過起因不同，各個家族的態度肯定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