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否認,我是你師父,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把脈的時候注意看了,小姑娘是幹淨的身子,還沒有嫁娶,所以你有機會啊,等你們在一起了,那白狼不就是師父我的了嘛。”
神醫煞有其事的說著,覺得是個不錯的主意。
“師父…我覺著不行。”無憂有種被師父買掉的錯覺。
他不想和神醫繼續這個話題,便拿起一本醫書,狀是專注的看了起來。
馬車抖了一下,掀簾進來一人,神醫和無憂的視線都朝那人看去。
洛一為此表示歉意,道:
“打擾片刻,我體內有一種難解之毒,望神醫能為我把脈一看。”
之所以半路找來,是因為洛一照顧著葉芸已忘記自己的毒,還是葉芸提醒了,他才記起,故而他會現在追趕上馬車。
神醫為洛一把脈,麵色漸漸沉了下去,而後道:
“這毒…不一般啊,我得回去研究些時日。”
“這便有勞神醫了。”洛一沒表現出失望的情緒,他從一開始便知道自己的結果會怎樣,早做好最壞打算。
有了藥方,江州疫病很快得到控製,街頭各處的白布也被收起,換上慶祝的紅色。
葉府
葉嵐麵對圓鏡而坐,手撫上自己留有醜陋疤痕臉頰,指尖顫抖,麵目表情忽的猙獰起來,猛然砸落一地的首飾。
一隻腳跨進門的趙姨娘停頓半刻,然後才繼續往裏麵走,安慰道:
“嵐兒,為娘請了最好的醫師給你,你別急,加以時日,臉上的疤痕都會消去的。”
這種安慰的言語葉嵐一個字聽不進去,她腦中隻有神醫說的“傷在臉部,且膿已入骨,縱有肉白骨的靈丹妙藥也難以恢複。”
當時神醫並沒有騙葉嵐,因為葉嵐問了,他就如實的說。
葉嵐聽到那話心如死灰,她沒懷疑神醫的話,試想,少許的皮膚還好,可她已因感染被剜去一塊肉,這還能生長出來嗎?葉嵐對此不抱希望。
臉對於女子來說是十分重要的,疫病是得到治愈,臉卻毀了容,於葉嵐而言,隻有生不如死能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葉嵐眼中一片死寂,隻道:
“神醫都沒辦法,還有誰能治好我的臉?”
趙姨娘趕忙說道:
“那神醫是很厲害,但難免會有不擅長的地方,嵐兒不要就此放棄了,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我總共兩個女兒,芃兒已經那樣子了,能指望的人就隻有你一個。
你安心的把身子給養好,這仇為娘來給你報。”
趙姨娘從心底裏擔心葉嵐會成葉芃那樣子,而且,經過這事,她是把葉芸當作死敵來看了。
葉嵐倒沒有發狂的跡象,她很平靜的道:
“母親,我不是三妹,不會輕易被打垮,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母親你仔細著別讓父親被狐狸精迷了眼,早日將內院的掌事權奪回來。”
趙姨娘聽此,露出一絲隱晦的笑意:
“你父親那兒不用擔心,他的性子我最清楚,用不著多少天他就知道收心了。
倒是葉芸那邊要多用心思,葉芸害你和芃兒成這樣,以前是我小瞧了她,為娘要想個永除後患的法子對付她。”
葉嵐眉梢微微蹙起,對於趙姨娘的手段,她實在認同不了,認為裏麵疏漏過多,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