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嘴角微抽,被女子這一波神操作給驚了一下。
現在砸場子的,都這麼財大氣粗了麼?
她不由得開口解釋道:“姑娘大概是誤會了,天下第一樓絕不會做什麼看菜下碟的事,也不是懷疑姑娘付不起銀錢,而是真的沒有包廂了……”
“那你怎麼有?”女子反問道。
慕容瑾一噎,看向元掌櫃。
元掌櫃趕忙站出來解釋道:“這位姑娘息怒,客用包廂的確是沒有了,餘下的幾間包廂都是常年預留的,專門供給我們東家的親朋好友的。”
女子擰眉,瞅了慕容瑾一樣:“她是你們東家的親戚?”
元掌櫃一愣,想了想慕容瑾大概算是阮氏的親戚?親生女兒那種親戚,沒毛病的。
於是她點了點頭。
本以為女子聽了這話,應該不會在胡攪蠻纏了,沒想到她竟然語出驚人道:“那我也要那種包廂!我也是你們東家的親戚!”
這回不僅是元掌櫃愣住了,就是慕容瑾都愣住了。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家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親戚?
元掌櫃則是賠著笑臉道:“這位姑娘,還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誰料那姑娘隨手就拿出來一個玉墜,這一下不止元掌櫃驚的說不下去了,就慕容瑾也睜大了眼。
這是阮氏的玉墜,她從不離身的,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
慕容瑾還記得,因為這個玉墜,她阿爹還吃醋過許多次呢……
她神色凝重了幾分,對女子道:“這位姑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女子看了看慕容瑾,像是在思考,最後點頭同意了。
元掌櫃也意識到事情重大,趕忙帶著人去了後麵獨立的小院。
一坐定,慕容瑾就迫不及待的開門見山道:“敢問姑娘一句,這個玉墜是從何而來?”
女子瞅了一眼手中的玉墜,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後,才道:“我娘給我的,她說拿著這個玉墜出門就可以吃喝不愁了。”
慕容瑾的心緊了緊,好不容易才克製住自己的聲音,平靜的出聲,問:“不知你娘的名諱是……”
女子好似全然不知什麼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坦言道:“我娘姓辛,單名一個藍字。”
慕容瑾眸中一閃而過失望。
但接著卻聽女子道:“其實我瞧著你,同我娘生的有幾分相像,還以為你是她的女兒呢,可你好像並不認識她的樣子。”
慕容瑾的眸中再次升起了一樣,追問道:“我同你娘很像麼?”
女子點了點頭,誠實道:“很像,若是遠遠的看,我怕是會直接喊娘的!”
慕容瑾嘴角微抽,但還是冷靜的追問道:“那不知道你娘她現在在何處?”
女子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娘去哪裏了,我這次就是出來找她的。”
慕容瑾再一次失望了。
倒是一旁的沈念問:“還不知道姑娘芳名,既是來京城尋人,可是因為知道那人在京城?”
女子搖了搖頭,道:“我叫辛雅,我隻是以前常聽我娘說她在京城的事,想著說不定能在京城尋到她的下落,所以就來了。”
他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個辛藍十有八九,就是失蹤多年的阮氏阮星瀾。
一旁的元掌櫃不由得道:“這位辛雅姑娘,不知道你手中的吊墜,可否給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