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一次,她在黑衣衛訓練基地,發現了有關於無望山莊的東西,她的心中更是焦躁,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揭開真相。
因為隻有這樣子他們一家三口才能真正地迎來團聚。
到時候無論是沈念想要拿回江山也好,想要閑雲野鶴也好,隻要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天大地大還不是任其逍遙。
可是現如今他們一家三口分隔兩地,無論手裏頭有多少的底牌,有多少的底氣,她總是覺得這些裏麵空落落的。
沈念的這一番話也算是及時的安撫了她。
讓她原本有些急躁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沒有錯,你說的對。”慕容瑾冷靜下來,將身子往後靠去:“我的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指不定這樣子反而是害了安北。”
沈念見她冷靜下來,露出一個安心的笑來。
之後的幾日,慕容瑾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給沈念調養身體上。
她甚至很是直白奔放的說道:“我想過了,如果我們要孩子的話還是在京城,待到將孩子生下來比較穩妥。
這一去嶺南不知何時能歸,且到了那邊肯定有許多事情要做,怕是並不適合安胎生子。”
對此,沈念自然是沒有意義的。
阿瑾都這麼說了,難道他一個大男人還能扭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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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一行人一去三天,始終都沒有傳個動靜回來。
肆南不免有些擔心他們,正考慮著要不要出去找一找。
其他的事情他倒不是很擔心,雖然這一行人裏麵二黑和一木都比較衝動,但是有三堰在多少能壓住一些場子。
加上一直沉默寡言,但是卻很穩重的二塘。
這個隊伍組合他其實還是比較放心的。
唯一不放心的是三文,以及跟著三文一同離去的那些黑衣衛。
不是很確定他們是否真的打消了心思。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二黑他們遇見了,恐怕是很難善了。
而就在他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
一向毛毛躁躁的一木,滿麵驚慌的跑了進來。
他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見到肆南和慕容瑾他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呢?”肆南忙抓著他胳膊問。
“我,我……”一木嗚嗚咽咽,連話都說不清楚。
慕容瑾不由得有些生氣,吼了他一句:“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問題嗎?
如果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在這裏每多哭一下,他們就少了一分生機。”
不知道是因為慕容瑾說話太凶,還是她說的話換回了一木的一些理智。
一木停下了哭聲,先是有些呆愣的望著慕容瑾,然後緊緊地抓住肆南的手:“出事了,二黑他們,在河下村遇見了那些鱷魚,他們都受到傷,還有那些村民……”
說完這些之後,他就開始嗚嗚嗚嗚的哭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害怕因為悔恨,也可能是兩者都有吧。
慕容瑾看他這個樣子,怕是很難再問出來什麼,便看向肆南道:“你知道那個河下村在哪裏麼?”
肆南趕忙點頭道:“知道,知道,河下村離這裏並不是很遠,出了大門有一條小溪,順著小溪一直往下走,等看到一條三米寬的河,再往河下遊走,就能夠看到河下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