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玉並不畏懼,道:“寒小姐,這算卦的專利應該不能注冊的吧,既然如此你們卦堂就別這麼霸道了,這生意啊,就得有競爭才有進步的,當然我說的競爭自然是指良性的。”
現在想想暗算他李寶玉的居然是他的枕邊人,他的火氣就蹭蹭地往上升,偏偏又遇見了這冤家,自然沒有好臉色了。
“我們卦堂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寒晴霜冷嗤,轉身朝身後的人吩咐:“應該跑不了多遠,你們趕緊去找。”
李寶玉趕緊抬手將人喊住:“寒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又沒有先跑去卦堂去算一次,然後才來這裏的,我是直接找的人家,這人家這也不算拆你們的招牌,你們何必咄咄逼人呢。”
寒晴霜使了個眼色讓那三個年輕人去追人,才轉身對李寶玉說:“卦堂在卜界永遠是第一,沒有人可以撼動它的地位,我們找人也不過是想要將人招攬進卦堂,奈何那人太高傲,總是避而不見,不識抬舉,你是個生意人,自然清楚不該管的事不要管,小心惹禍上身。”
說話的寒晴霜氣勢全開,自身帶的一股淩厲攻勢使得李寶玉一怔。
眼見鎮住了李寶玉,寒晴霜紅唇勾起得意的笑,轉身朝帳篷外走,黑發浮動,帶著一股迷人的香味。
李寶玉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他現在對女人敏感度上升到警惕。
“冠冕堂皇,蛇鼠一窩。”
其實他並不是被寒晴霜震懾住,而是感覺剛剛氣勢全開的寒晴霜和剛剛與他卜卦的人的氣息有些相像。
他也解釋不清為什麼,那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來到帳篷外的寒晴霜剛走兩步就被一個穿著大花長裙罩著黑紗的女人拉住:“小姐小姐,我看你剛從這個帳篷裏出來,你想算什麼,我告訴你,我這水晶球算命可靈了,不管你是想算將來的對象,還是你現在的工作,告訴你那就沒有不準的。”
寒晴霜冷若冰霜地一抬手將吹噓的女人甩到一邊:“你這帳篷剛剛可租給旁人了。”
這罩著黑紗的女人看不出年齡,寒晴霜也懶得知道。
“沒有啊。”女人順口回答後,反應過來後,整理衣服抱怨:“不算命你瞎進什麼,害我還以為生意上門了呢,看著挺漂亮的,誰知道居然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你最好留點口德,不然對你不客氣。”
走出來的李寶玉正好看到寒晴霜威脅人的這一幕,立刻腆著肚子走上去取笑說:“寒小姐,這位就是剛剛給我算命的那位,要不然你進去跟人家好好聊一聊。”
寒晴霜用形狀好看的雙眼皮鳳眼憤恨地瞪了眼李寶玉,心裏埋怨要不是當年姑姑那一卦的失誤,她何時受過這一份氣,見已經有人朝這邊看過來,她不想與李寶玉爭吵惹人注意,於是轉身就走。
“咦,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呀。”女人朝李寶玉看過來,雙眼冒光,仿佛看到了錢似的。
李寶玉何等的精明,立刻說:“改天我介紹我女兒來這裏玩,我就算了,再見。”
“我這就上個廁所,都什麼事啊,什麼人呀。”女人悻悻地說著,回了自己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