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這件事便交給你了,謝謝,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會睡覺,在這裏。”施亦聲音淡淡,目光一直落在梁炎栩的臉上,無限深情。
從珺則也知道再勸無用,便將劉文敬拉了出去,“你這個方法真的管用嗎,施亦真的可以搶回公司嗎?”
“我相信她和總裁的感情,她肯定會拚盡力氣去搶公司,她雖然平時不顯,但是我相信她的能力不可限量,她隻是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禁錮,而總裁這件事卻是打開那個禁錮的鑰匙。”
“你到是看的透徹,這麼說來,炎栩哥出事倒是好事了。”
“我希望總裁該醒的時候能醒過來,就兩全其美了。”
“算你有良心。”
兩人邊說邊走,表示病房的一幕是他們一唱一和用來激勵施亦的。
翌日。
“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以後就由王永成為公司的新總……”
梁嘉正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推開,施亦帶著劉文敬走進來,冷冽著臉說道:“我反對。”
董事的人不怎麼認識施亦,便都看向梁嘉正。
梁嘉正此刻的臉色也不甚好,對於梁炎栩的事情他心裏其實是責怪施亦的,再加上王珍珍的枕邊風,他更是對施亦有了怨氣。
此刻見到施亦,他也冷著臉問:“你來這裏做什麼,你現在應該在醫院想辦法救人。”
“如果能有辦法,我用我自己的命去換也在所不惜。”施亦眼裏的悲傷一閃而過,繼而清冷地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護住屬於他的東西不被搶走。”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公司,你有什麼資格?”王珍珍立刻不滿地叫囂:“這個公司別說不是他梁炎栩的,就算他有股份,他人死了,他的遺產還有他爸一半……”
“他不會死。”施亦咬牙憤恨地打斷王珍珍的話。
梁嘉正心裏微顫,拿犀利的眼眸瞪了眼王珍珍。
知道說錯話的王珍珍不服氣的將頭扭到一邊,心裏暗語:本來就快死了,還不行人說了。
施亦看向梁嘉正,語氣犀利:“我老公和你的對賭合約還在期限內,你沒有資格收回公司。”
“不收回難道等著你們敗光啊,你現在不是趁機想要公司嗎,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看你肯定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騙我們炎栩簽的結婚證,我看那個結婚證就不能作數,老公,我們告這個施亦騙婚,公司千萬不能給她。”
王珍珍把著梁嘉正吵吵,隨便想個理由就編排出來,反正說什麼她都不會讓施亦把公司拿走的。
施亦冷冽嗆聲:“這個公司我老公要,我就一定會替他拿到。”
甚至有中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的氣勢。
梁嘉正為施亦眼中的情意震了震,終於相信眼前這個女孩對自己兒子是真心的,但是他又放心不下,所以必須試一試她:“但是前提是你有這個本事,我不可能讓我一輩子的心血毀為一旦。”
“老公,你這話什麼意思,公司不能交給她啊。”王珍珍不滿地叫囂,但是可惜沒有人理她。
“她能有什麼本事,不過就是鄉下野孩子而已。”王珍珍為自己找個台階下。
其他的小股東更是靜靜地看著,好為將來做打算。
施亦毫不退縮地看著梁嘉正,眼底一片坦然讓人心驚:“劉特助請人進來吧。”
當李寶玉走進來後,梁嘉正一愣,隨即走過去握了握手:“李董你這是?”
李寶玉笑嗬嗬地解釋:“這施小姐發了話,我可不得來嗎,要是早知道為我卜卦的是施小姐,我早就來拜訪了。”
其實施亦那麼晚來,也是因為打了兩個電話,表明了身份把人約來的,但是另一個人不在國內,但是也表明會幫忙。
“梁董,梁董。”秘書跑進來在梁嘉正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退到了一旁。
梁嘉正從欣喜到震驚,那可是個他一直想合作的人,因為其總公司在帝都,所以這事情便直接黃了,沒想到那人居然親自打電話來要合作,而且指名隻與施亦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