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同流合汙的無恥之徒!”
老會長的聲音響徹全場,不少人的臉色當場變得十分難看,目光極為不善地看著暴怒的老會長。
“方老會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南平會長丁成堂聲音陰沉地說道。
老會長指著丁成堂便是一頓大罵,“老夫說你們自甘墮落,巴結外人,連本屬於國術協會的秘境資源都拱手讓人!”
“慶陽會長!你這是在汙蔑我們的名譽!”丁成堂大聲嗬斥,隨後有些傲然笑道:“況且你們慶陽國術協會連進入秘境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對我等指指點點?”
聽到對方反咬一口的諷刺話語,老會長怒火越加旺盛,喝道:“你說老夫汙蔑你,那你身邊的這位陳家家主怎麼解釋?!”
“陳道友早已以私人身份加入我南平國術協會,有何不妥?”丁成堂隨口說道。
老會長冷笑道:“你們南平國術協會還真是厲害,連堂堂的蒼雲陳家都甘心當附庸,任勞任怨。”
陳家家主臉上頓時露出不悅之色,目光中盡是陰沉,顯然心中已有怒火。
看到陳家家主的陰沉表情,丁成堂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與陳家初次合作,關係並不牢固,若是因此產生間隙,那便得不償失了。
隨即丁成堂開口道:“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本會長與陳道友的關係嗎?還是想想今晚你們慶陽國術協會住哪兒吧,以免到時流落街頭,丟盡我們國術協會的臉麵!”
此時那接待負責人冷冷開口說道:“慶陽會長!注意你的言辭,別在此鬧事!”
他是京城國術協會總部的高層,並非普通人,一個小小地方分會在他眼中算不了什麼,況且慶陽國術協會積弱已久,更加不用留情麵。此時他的話語很不客氣,對老會長也是直言嗬斥。
老會長強行壓下心中怒火,說道:“金長老,剛剛你說這是各地會長的一致決定,為何沒人通知老夫?”
隻見那負責接待的金長老眉頭一皺,有些不屑地說道:“你有沒有接到通知與我並無關係,實力弱小怨不得人。”
丁成堂聞聲笑了起來,“沒錯!像你們慶陽協會這種不堪一擊的廢物,根本不配做我們的對手,還想與我們同住山莊?”
不少人臉上露出嘲諷笑容,甚至有人落井下石說道:“年年墊底還有臉參加交流會,我看還不如直接棄權算了,真是丟人。”
無數嘲笑聲傳來,慶陽國術協會眾人臉色異常難看,甚至有些年輕人忍不住大聲回罵,但隻是引來更多的諷刺聲音。
白以萱緊握著拳頭,一言不發地看著對麵人群,如沉默中的火山般,隨時可能爆發。
楚歌的臉色沒有一絲激動,十分平靜,如看一群跳梁小醜般,雙眼甚至有著輕蔑笑意。
就在此時,老會長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戰意昂然,朗聲笑道:“既然你們不作安排,那麼還是老夫自己來挑選!”一股淩厲氣勢陡然凝聚,直接壓向南平協會的丁成堂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