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所謂的另外的準備,其實在陳南的內心裏,是有著非常大的抵觸性的。
首先來說,自己如此弱小,毫無背景的人,做這種事情,能夠起到效果的可能性不大。那極容易無法順利辦成,或者是打了水漂。
另外,對於這種事情,陳南也是打內心裏,有著一種抵觸的情緒的。
但這是自己值得闖大運的一次機會,其甚至比買彩票還要好上許多。
因此,陳南便下定了主意,然後,便開始給老鼠分配新的任務了。
陳南回去,繼續他平穩的生活,而老鼠們,則開始展開了地下工作。明麵是一個生活,背地是另外一個生活,也許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如此的吧。
就這樣,又是十天過去了,正是九月十號,孤兒院已經獲得了確切的消息:預備學院將會派來兩名考核人員,以完成今年的任務。
對於整個孤兒院來說,除了當新聞來聽的,就隻有兩個人最為興奮了。
在九月十一號的下午,預備學院的考核人員便已經到來。陳南他們都被安排成為歡迎小隊,在孤兒院的大門口舉行了迎接儀式。
一共兩輛SUV型的汽車來到了孤兒院門口。陳南以自己本來的眼光去看,便能看出這兩輛黑色的汽車,厚重而名貴,絕對是這個世界汽車之中的豪門。
而能夠乘坐這種汽車的,自然也都是大人物了。
汽車一直行駛到了院子中央才停下來,司機立即下車,為坐在後排的人物打開車門。
王院長難得一見地表現出了卑微,隻是由於內心的奸詐與狠毒實在太過茂盛,弄得了一個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便使得這種卑微,讓人觀之非常的厭惡。
好在從車上下來的人,都不是凡夫俗子,其目光眼界,早已穿越了世俗,所以對於眾生相也不如何關注。
從兩輛車上下來的二位,衣著與眾不同,衣袂飄飄大有超凡脫俗之意。再看其五官肌膚,隻能說俊美異常,不惹凡塵。
一出來,這氣場就撼動在場的諸位,令大家有一種螢火之於星光,凡塵之於皓月的自慚形穢之感。
在氣場所壓之下,沒有人膽敢抬頭觀看,而陳南則是心中升起一種古怪之感。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頭腦裏,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鼓動著,似乎隱隱有與那氣場抗衡之意。
他嚇了一跳,立即壓製下這種抗衡,但是,他的第六感卻是感覺到,那兩位,都有意無意地看了自己一眼。
鬢角的汗水已經流了下來,陳南沒有想到,這所謂的“仙人”之下,他們這種凡人,幾乎沒有什麼可以隱秘而言。
“大家不用拘謹,我們奉命而來,希望不要驚擾各位。”這兩位當中一人說到。
王院長立即點頭說到:“上人大駕光臨,真使我們這鄙陋之地生輝。請移步賓客室,稍作休息,晚上,愚準備一桌薄酒淡席,還請笑納。”
這兩位剛要隨王院長而走,那另一個看見了園中的古樹問到:“這個就是那株被雷劈的古樹了?”
王院長賠笑說:“正是,正是,還要勞煩上人了。”
那人微微一笑說:“舉手之勞而已,既然已經到了,就先醫了這樹,再去賓客室也不遲。”
王院長立即以身段的扭動,做了一種類似跪拜的舉動說:“哎呀,這可真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有眼福了,竟然可以得見上人仙法。”
這一下可就炸開了鍋了,他們這種“上人”,珍貴的就比地球上的世紀級保護動物一般,尋常人根本難以見到,這一次不僅見了,竟然還能看到他們動用仙法,這樣的一種機遇,不知是幾世修來的了。
“李兄,這合適嗎?”另一個問到。
而這位“李兄”看了一下王院長笑著說:“荀兄說的也是,我們還沒有問過王院長的意思呢。”
王院長立即舉起雙手,一副折煞了自己的樣子說:“兩位上人言重了,言重了!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還請不吝法力,救一救這樹。”
說著,王院長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已經遞了過去。
“李兄”名叫李喻,“荀兄”名叫荀辛,此時彼此看了看,微笑不語。
這施法的是李喻,隻見他站在了古樹前,其他人都鳥翼般散開,幾乎是屏息觀察著。這裏麵,陳南更是注意了,自從穿越而來之後,這可是他第一次可以看到什麼人施展超凡的能力。
李喻手捏法決,口中念念有詞的,然後手指如劍,指向了古樹,喝了一聲:“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