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好奎伯過來了。
我仔細打量了下奎伯,發現今天的他好像有點憔悴。
我的一句“奎伯”剛出口,奎伯這頭就比我先嚷嚷了起來。
他問我:“昨晚張啟一那小子幹嘛去了,這麼晚回來還要你去接?”
我去,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不過這事兒雖然問得我不太高興,可是我不能跟奎伯說實話,要是真跟他說張啟一昨晚大半夜的跟一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女鬼在一起好幾個小時,回來時臉色蒼白還很困極,那奎伯準會一個激動就把張啟一給劈了。
所以,我想了想,笑嘻嘻的說道:“昨晚想吃披薩了,這麼晚鎮上都關了門所以讓張啟一去市裏買了。”
奎伯一聽我竟然人家大半夜去買什麼披薩當即劈頭蓋臉朝我罵了過來,說:“靜靜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會為了一個披薩讓人家小張大老遠的跑去市裏呢,他都是你男朋友啊,你要懂得心疼他。”
我:“????????????”
鬼跟他是男女朋友!
奎伯歎了口氣,說:“都怪我沒教育好你。”
我:“????????????”
這跟教育好不好有毛線關係!
“我告訴你啊,你再也不能這麼折騰小張了,他是個好孩子,你要珍惜啊!”
我:“?????????????”
好個鬼,張啟一就是一王八蛋!
奎伯一直絮絮叨叨的逮著我數落,好像張啟一真是他孫女婿似的。
最後實在聽煩了,我就問開始轉移話題,問道:“奎伯,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有什麼事兒啊?”
果然奎伯一想到自己的事兒就沉默了,然後慢慢的他才抬起頭說道:“哎呀你不知道啊靜靜,實不相瞞我現在也是很煩啊。”
我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煩什麼?”
奎伯看了看我,皺著眉頭說:“秀雲啊,她生病了。”
生病???
“什麼病?”我問道。
奎伯搖了搖頭,說:“這個病很奇怪啊,她白天不犯病,一到晚上秀雲的身上就出現一塊一塊的斑,看著好恐怖咧。”
一塊一塊的斑?
我問奎伯:“她的斑長啥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犯病的?”
奎伯陷入了回憶裏,想了想,然後說:“好像,好像是從兩天前開始的,嗯,那個斑是一條一條長長的,黑色,像一根根繩子似的,肚子上都是。”
長的,黑色,像繩子,還在肚子上???
呃。。。
這個描述。。。
不會是妊娠斑吧?
“妊娠斑???”奎伯嚇了一跳,連忙叫道:“不會的,不會的,秀雲沒有生過孩子。
呃????????
我尷尬的說道:“聽你的描述確實和妊娠斑的症狀很像,要不然等晚上我親自過來看看?”
奎伯連忙點頭,說:“好好好,這事就拜托你了靜靜。”
然後就回去了。
我想了很久,覺得林秀雲怎麼看久了就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當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去了奎伯家。
一進門就聽到林秀雲“哎呦哎呦”的叫聲,我推開了林秀雲和奎伯的房間門,看到林秀雲邊叫邊在床上滾來滾去,而奎伯則在一旁焦急的走來走去。
“哎呀靜靜你終於來了,快來看看你林阿姨。”
我忙坐到床邊,拉住林秀雲的手將她肚子朝外,我一把撩開了她的衣服,隻見她的肚皮之上真的是一條條黑乎乎的像黑蛇一樣的斑塊,我用手觸摸了一下,那長斑的皮膚光滑如玉,但是觸手卻是冰涼冰涼的。
我們知道,正常的人體都是有溫度的,何況是肚皮,如果肚皮著涼了的話人就會感冒,因為涼氣進入到了體內的五髒六腑。
很顯然林秀雲的不屬於正常情況,不過這種情況我認識。
懷了蛇胎!
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奎伯和林秀雲的時候,他們一臉的不可思議。
“靜靜,你確定?”
我點了點頭道:“雖然林阿姨的肚子不像懷了孕的孕婦一樣變大,但她肚子裏確實有蛇胎。”
奎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