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意思?
除了這個,榮驊箏還有一點想不透的,“兒子叫宇文弦可以,但是女兒為什麼叫宇文竹啊?”女兒的性子已經夠活潑了,再起個男性的名字,會不會長大了真的
成為漢子?
“竹,正直,高潔,靈動,有何不好了?”宇文璨淡淡反問,說時勺水替她完成最後一步工作。
榮驊箏也不是說這個名字不好,竹文雅高潔,還帶著一股仙氣,她聽了心裏其實覺得挺好的,隻是,“宇文竹更適合男子吧?”
宇文璨不答,將她頭發洗幹淨後淨手一把拿開木桶下方的木塞,讓誰一點點流掉,再將洗澡堂裏已經準備好的數桶熱水用氣一掌注進大木桶,然後他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的衣袍,在榮驊箏轟的紅了的臉頰中不如木桶中,攬住她滑溜溜的身子。
坐月子期間不宜進行那啥,榮驊箏將他推開,“宇文璨,你別……”
“別亂動。”宇文璨深吸一口氣,捏著手中的毛巾替她擦身子。
他的手捏著毛巾從她的脖子上擦拭下去,動作輕柔而強勢,容不得榮驊箏躲避。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這個對榮驊箏來說有點煎熬,他的手所經之處均
能引起一陣顫栗,特別是當他的手掌進入她的兩腿間時,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我自己來。”
宇文璨深深的看著她。
榮驊箏被他看得想要找一個洞鑽去,“別看!”
宇文璨唇角一勾,“箏兒,我們孩子都生了。”
“宇文璨,你夠了沒。”榮驊箏臉皮真的不是厚的那種人。
“沒夠。”宇文璨翹著唇角,在榮驊箏咬牙切齒中手掌堅定的擠進她兩腿間,捏著毛巾動著。
榮驊箏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手有腳的,為何要坐著等人伺候啊,而且伺候她的還是一個男人!
丫的,很重口味好不好!
宇文璨目光很是淡定,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動著,最後還是榮驊箏被他弄得有點受不了了,好幾次差點呻吟出聲,拍著水要槍他手上的毛巾。
宇文璨眯眸看著,鬆了手。
何必折磨自己。
榮驊箏搶過宇文璨手中的毛巾後忘了自己必須好好清理自己,隻想快些從木桶中出去,草草擦完身子才想將毛巾放開,宇文璨淡淡的道:“幫我擦背。”
榮驊箏牙一咬,想著方才人家可是把你伺候得好好的,擦背什麼的如果不答應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想罷,她也就沒有扭扭捏捏,依言照做,小手在他堅實優美的後背上動著。
宇文璨的背部線條美得讓榮驊箏猛吞口水,一不小心吞口水的動作過大,宇文璨輕飄飄的回過頭看她一眼,“箏兒,怎麼了?口渴了?”
“咳咳!”榮驊箏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兩下,忙不迭的點頭,“是啊是啊,一整天沒喝水了。”
“是麼。”他翹了翹唇角道。
榮驊箏深吸一口氣,眼睛也不看宇文璨的後背了,腦子轉為想孩子的名字去了。
她不明白宇文璨為何要為孩子取那樣的名字。
宇文弦,宇文竹,弦竹……
……
突然,她靈光一閃,她眼底的疑惑便被笑意取代,她抓住毛巾也不顧自己還是光著身子,身子光溜溜的就自後方摟住人家宇文璨的脖子,身子貼上人家的後背,笑眯眯的在宇文璨的側臉上印下一吻。
“怎麼辦,宇文璨,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後背傳來的柔軟觸感是那麼的明顯,宇文璨的身軀瞬間繃緊了。
他壓下騰起的火,驀地將她攔腰抱在身上,兩人麵對麵的對抱著,他眼底處全是壓抑,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道:“再說一遍?”
榮驊箏一愣,然後笑眯眯的,沒有重複方才的話,倒是挑戰他極限似的靠近他耳側,咬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三個字。
然後,她的嘴唇理所當然的因破皮紅腫了兩天。
……
宇文弦,宇文竹……
箏,鼓弦竹身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