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虹淡然一笑,說,“田哥,張斌是我弟弟,他怎麼可能幹出那種卑鄙的事情。倒是你這個兒子,剛才還說要我陪他睡覺呢。”

“我,啊呀!”

“混賬東西,你他媽的一天到晚淨給我惹是生非。”

田小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田如天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田小剛打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

他屁都不敢放一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才灰溜溜的走了。

靠山都走了,龍慶偉也沒底氣了,早就兔子一般的竄的沒影了。

田如天趕緊走上前,笑吟吟的和我道歉,“小張同誌,我這個兒子都讓我慣壞了,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樣,我回家再教訓他。”

靠,又是這一套說辭。上次我去警局找他理論,他也是這麼說的。

“算了,算了。田局長,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劉雨虹一擺手,然後上前挽著我的手就走。

“哎,那個,虹虹,咱們不是說好去酒店喝點茶嗎?”

田如天眼巴巴的瞅著劉雨虹玲瓏浮凸的迷人身影,那張胖乎乎的臉頰恨不能直接貼上來。

哼,去酒店喝茶,虧他想的出來。這一聽,就知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劉雨虹見識過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當然也看出這裏麵的門道。嘴角一撇,柔柔一笑,說,“今天就算了吧,田局長。我看你還是留著時間回去教訓你那不爭氣的兒子吧。”

於是,我們就這麼走了。

其實,我注意到田如天一直站在原地沒走。他神色複雜,用怨恨而嫉妒的目光看著我們。(當然,也許隻是看著我)也許,他識破了我和劉雨虹的姐弟關係,不過是一種超越普通朋友的男女關係。

從ktv裏出來,劉雨虹說,“張斌,去我家吧,我請你們吃飯,順便還有個事情請你幫忙。”

說著,她的眼神裏流露出幾分曖昧而羞澀的情愫。

我恍然想起,上次和她分別的時候,曾告訴她,再見她,就幫她再調理一下身體,對身心的健康也算一種鞏固。

“那行吧。”我想了一下,就答應下來了。

“哥,都這麼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你也知道,爸不讓我們和社會上的人接觸太深的。”瑩瑩這時忽然拉著我,不滿的說道。

我瞪了她一眼,有些生氣的說,“瑩瑩,你怎麼說話的。虹姐是我的朋友。今天沒她幫忙,你以為我們可以順利脫險嗎?”

“才不是呢,”瑩瑩甩開我的手,瞅著我,撲閃著那雙靈動的眼睛,氣憤的說,“哥,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被她給迷住了。”

“死丫頭,你再說一遍,是不是想讓我教訓你呢?”我做出一副要打她的樣子來。

當然,我也隻是嚇唬嚇唬她。畢竟,我是不忍心下手打她的。

“張斌,你別這樣。小姑娘說話可能也有口無心,別往心裏去。”劉雨虹也趕緊拉著我的手,生怕我會真的動手打瑩瑩。

“誰你來的好心。”瑩瑩氣衝衝的對劉雨虹來了一句,然後漲紅著臉,瞪著我,眼睛裏竟然湧動著晶瑩的淚花,微微抽泣著,說,“哥,從小到大,你都沒訓斥過我。可是,你今天竟然為這個女人要打我。我,我恨你。”說著一扭身直接跑走了。

我慌忙叫了她幾聲,可是小丫頭根本不搭理我。

我剛要去追她,但瑩瑩跑到路邊,直接攔下一輛出租車走了。

這個丫頭,該不會又負氣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