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一看,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站在門口了。
我尷尬一笑,趕緊跟了上去。
劉雨虹穿著一身白襯衣,換了一身修身的七分褲,勻稱風韻的線條毫無保留的勾勒而出。尤其是她輕輕甩動著頭發,一舉一動之間展現而出的嫵媚而動人的風情,讓人不免有些心馳神往。
驅車,我們很快就趕到了棚戶區。
對於外來人,這裏的人一向是非常警惕的。
畢竟今天和他們有些接觸,所以盡量避免被認出來,我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弄個棒球帽和太陽鏡戴上。這樣,不仔細去看,他們肯定認不出來的。
我們倆剛進入棚戶區裏,沒走兩步,就被兩個光著膀子巡邏的男人攔住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啊?”其中一個人打量著我們,審問起來。
劉雨虹來的時候也戴著太陽鏡,這時摘了下來,流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輕輕說,“怎麼,你們這兩個白眼狼,上次在老娘的美容院都沒付錢,這麼快就不認我了?”
兩人頓時堆起了笑臉,其中一個點頭哈腰的說,“啊,對不起啊,。我們不知道是虹姐你來了額,你快裏麵請吧。”
劉雨虹這才給我遞了一個眼色,我們隨即向裏麵走去。
“虹姐,還是你有本事啊。這些家夥都在你那裏吃了不少霸王餐吧?”走了一段路,我趕緊問道。
劉雨虹淡然一笑,說,“想和這些人搞好關係,你就得付出一點。”
我得承認,劉雨虹和他們打交道,遠遠比我們政府的人有經驗多了。
這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劉雨虹,都非常恭敬的和她打招呼。
不過,這些人表麵上對她非常恭敬。可是,那目光卻放肆的在她身上亂看著。心裏想什麼呢,我想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任善才住的是一間彩鋼瓦做成的活動房,外表看起來非常的破舊。
在他的房門口,有三四個人坐在門口打撲克。
看來,他們都是看管任善才的人。
我們走上前來,那幾個人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我們。
劉雨虹瞥了他們一眼,笑吟吟的說,“喲,幾位兄弟都在玩啊。”
“啊,虹姐,什麼風把你吹這裏來了。”
“嘖嘖,是不是看我們哥幾個寂寞,來陪我們了。”
這些人眼巴巴的瞅著劉雨虹,有的甚至舔著嘴唇。
其中一個人竟然上前來,不知輕重的就往劉雨虹的身上亂摸。
可是,被劉雨虹狠狠的給打開了。不過,那家夥卻並不生氣,竟然很惡心的嗅著被劉雨虹打過的地方。
劉雨虹瞄了一眼門口,說,“我想見見任善才,不知道兄弟們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什麼,虹姐,這,這恐怕不行。我們大哥已經下了嚴令,任何人都不準見他。”其中一人立刻收起了笑容,非常不安的叫道。
劉雨虹丟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哼,你這個白眼狼,上次來我們美容院口口聲聲我有事情請你幫忙赴湯蹈火都不怕。怎麼,我這點小忙,就不肯幫啊。”
“不,不是啊,虹姐,實在是……”那人一臉為難。
劉雨虹說,“你們難道還怕我把他帶走嗎,那你們這些人也真夠丟人了。”
“虹姐,你好好的,幹嘛見那個喪門星啊?”這時,一個人問道。
劉雨虹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這個任善才一年前騙了我表弟五千塊錢,到現在我才知道,。所以,我要找他討要。”
那幾個人狐疑的看著我,我心中非常緊張,生怕他們看出什麼來了。
還好,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那好,虹姐,今天就看你的麵子,讓你們進去。不過,隻能給你們十分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