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詫異,看了看她,說,“什麼事情啊?”

這女孩說,“田小剛和他爸都不是好東西,他們父子倆都惦記著虹姐。最近幾天田如天甚至半夜死賴在虹姐家裏不走,好幾次都想動粗。雖然最後被虹姐巧妙支走了。但是,這種情景恐怕很難持續太久。而那個田小剛更過分,他每次來做美容都帶著十幾個人,而且都不給我們錢。這個家夥不僅想打虹姐的主意,而且還想惦記她的美容院,三番兩次要挾讓虹姐給他交保護費,否則就砸了我們美容院。”

我聞聽,心頭頓時竄起了一團怒火來。田小剛這個雜碎,跟他爹真他媽是一丘之貉啊。之前還聽劉雨虹說她能自如的應付田如天父子,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句假話而已。說到底,她也是不想讓我為她擔心而已。

想想,這樣一個女人獨自支撐這樣的一個美容院已屬於不容易了,還要遭受各種黑惡勢力的要挾,她心裏每天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呢。

我和這女孩保證不會亂說,然後就和她辭別了。

我轉過身來,正要走,卻見她們倆赫然就站在我麵前。

尤其是任飛兒,板著臉,很不悅的看著我。

我有些迷惑,好奇的問道,“飛兒,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好像我犯了什麼錯誤一樣。”

明莎莎說,“張主任,你可不就是犯了錯誤嗎?招了吧,剛才那個美女是誰啊,你們聊的挺熱乎啊。”

我哭笑不得,原來是為了這個,我趕緊給任飛兒解釋了一下。

任飛兒雖然明白了,不過還是有些酸溜溜的說,“張斌,原來你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那還一個姐,一個弟的親切稱呼。哼,那個劉雨虹我原來看著就覺得很風*,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

我瞪了她一眼,責怪道,“飛兒,我不準你這麼胡說。她是我姐,雖然是認的,但我卻把她看做我的親姐。”

任飛兒淡淡的說,“你這麼想,可未必人家就這麼認為呢。”

我懶得去和她解釋了,我發現這種問題,越解釋隻會越不清楚了。

我扭身就走了,身後傳來她氣急敗壞的叫聲。

這之後吃飯的過程,一直都不怎麼融洽。盡管我主動給任飛兒夾菜倒酒。不過,她卻板著臉,正眼都不看我。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吃了飯之後,明莎莎就和我們告別了。

臨走時,明莎莎特意和我交代了一句,“張主任,記得啊,我們要常保持聯係。”

我連忙應了一聲,她衝我拋了一個媚眼,這才委身鑽進了車裏,走了。

送走了她,我和任飛兒也搭了車子走了。

這一路上,她就背對著我,也不搭理我。

一直到棚戶區下車,任飛兒快步向前走著,我在後麵緊緊跟著。

看著她那曼妙迷人的身影,隨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走動著扭動出的動人的姿態,我心中一動。

當即,快步追了上來。

任飛兒顯然發現我再追她,扭身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張主任,你跟著我來幹什麼呢。我看,你還是去找你的虹姐吧。”

我忍著笑說,“飛兒,你難道吃醋了?”

“胡說,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任飛兒非常堅決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說,“好好,我懂了。其實我也不用找我虹姐,我猜莎莎現在肯定等我呢,隻要一個電話,說不定今晚還有人給我暖床呢。”

我說著扭身就走。

趕走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任飛兒氣惱的叫聲,“死張斌,你給我站住,你敢去找她,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