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從身上掏出三百塊錢,趁機塞到了他的手上。
他們估計也都是當小弟的份兒,突然間被人如此的巴結仰慕,甚至送上保護費,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那家夥趁機將錢收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恩,好吧,算你小子會做事。我給你們十分鍾時間,趕緊進去吧。”
我千恩萬謝,拉著姚帆就趕緊往裏麵走。
其中一個人非常不老實,趁著我們進去的時候,一手趁機拍向姚帆的翹臀上麵。
媽的,想占我女人的便宜,做夢吧。
我迅速出手,擋在了他的手上,自己蓋在了姚帆的身上。
那家夥意猶未盡,不自然的關上了門。
這時,姚帆驚叫了一聲,用力打了一下我的手,微紅著臉,嗔怪道,“死張斌,你幹什麼呢?”
我笑了一聲,說,“帆姐,你沒看到嗎。剛才那家夥趁機想對你動手動腳。剛才不是我急於出手,你可就被他占便宜了。”
姚帆看了看我,嗔怪了一聲,“那,那最後還不是讓你給……”
後麵的話她沒說出來,到底是有些羞於啟齒吧。
我忍著笑,湊近她身邊,嗅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味道,說,“帆姐,咱們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你男人呢,除了我,誰都不可以亂碰你。”
“去你的吧,臭不要臉,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了。”姚帆推開了我,快步向前走去。
話雖如此說,可我卻發現她滿臉都是瑰麗無比的愉悅笑意。
其實,剛才我之所以服軟,通過那種方式進來,就是不想驚動田小剛。畢竟,蔣少陽還在他手裏,現在絕對不能輕舉妄動的。
蔣文芳住的這個公寓還是非常大的,裝修的金碧輝煌。
我們倆在客廳裏轉了一圈,卻沒見到她的人影。
叫了幾聲,隨後在臥室門口傳來她含糊不清的嚶嚀聲。
我和姚帆趕緊跑了過去,推開臥室門一看,就見蔣文芳穿著一件柔軟的絲質睡衣,一張臉頰布滿了醉醺醺的酒意。那柔軟的睡衣,將她起伏有致的身材都凸顯而出。隱隱的,仿佛能洞穿那迷人的身段一樣。
她兩條纖長的藕斷一般的胳膊摟著一瓶紅酒,嘴裏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嚷嚷著什麼。
我和姚帆快步跑了過來,走上前,我將她懷裏的酒給奪了過來。
蔣文芳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掃視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你,你誰啊,把酒給我,讓我喝個夠吧。”
她說著,就過來奪酒,我慌忙閃開了。
姚帆拉著她,慌忙說,“蔣總,你這樣喝酒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清醒一點,我們是來幫你的。”
“走,走開,你們誰也幫不了我。”蔣文芳醉醺醺的說道,用力的去推姚帆。
我放下酒瓶,走過來,說,“帆姐,她喝醉了,不醒酒的話,什麼都辦不了。”
姚帆有些吃驚的看著我,詫異的說,“你,你能幫她醒酒嗎?”
我得意笑了一笑,挑著眉頭說,“當然了,帆姐。”
姚帆似乎有些生氣,忽然踢了我一腳,沒好氣的說,“你既然懂得醒酒,為什麼上次不給我醒酒呢。哼,你真是壞到骨頭裏了,我看你上次就是早有預謀,故意讓我喝醉的吧。”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看她那又氣又惱的樣子,馬上反應過來。我有些忍俊不禁,說,“帆姐,那個事情我可是冤枉啊。再說了,如果不發生點事情,咱們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嗎?”
姚帆輕哼了一聲,一撇嘴,故作生氣的樣子。
那種媚態可掬的模樣,真是楚楚動人。要不是有蔣文芳在這裏,我肯定會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