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我們這個家變得如今這般的支離破碎。這一切,最根源,就是唐林。
聽了玄非的話,我忽然對唐林充滿了惱怒。
玄非告訴我,他這次對付我失敗後,回京就不受唐林待見了。可以說,他和炫雅如今是師門中最不受待見,經常做冷板凳的人。
掛掉電話後,我心情極其複雜。
我隨後給徐紫嵐打了電話。
這個女人鬼精的很,在京城裏有更多的人脈。相信她若找養父的蹤跡,會有更多的途徑和可能吧。
剛一接通,。徐紫嵐聽到我的聲音,異常的欣喜,“張斌,你,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寒暄了一句,問她爺爺病情如何了。徐紫嵐長長歎了一口氣,無比傷感的說他病情更嚴重了,恐怕命不久矣了。
說到這裏,她就無比傷感,輕輕抽泣起來了。
我安慰了她幾句,然後把我的請求說了一遍。
徐紫嵐聽完,滿口答應,同時向我打包票說,“張斌,你放心吧。我再京城人脈廣的很,上到達官顯貴,下到三教九流,我認識不少人呢。隻要趙伯伯來京城了,我一定可以找到他的蹤跡。”
當下,我就對她一番感謝。
我和徐紫嵐正聊著,忽然徐紫嵐說,“張斌,我小媽來了,她想和你說幾句。”
我有些意外,隨即,就聽到了陸羽馨溫柔的聲音,“張斌,好久不見了。”
唉,這美女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中舒服。單獨聽這聲音,就給人無限的遐想。
我和她客套了幾句。
陸羽馨忽然話鋒一轉,輕輕問道,“張斌,你還記得咱們約定的那個事情嗎。怎麼樣了,你是怎麼考慮的呢?”
我恍然記起,陸羽馨要讓我給她當保鏢的事情。我想了一下,以養父的事情為擋箭牌,推脫說現在沒心思關心這些。
陸羽馨聽著,當下就承諾幫我找到養父。然最後,她若有所思的說,“張斌,自從和你分別之後,紫嵐可一直都念叨著你呢。”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徐紫嵐不滿的聲音,“張斌,你別聽她瞎說。是我小媽懷春,她經常念叨你,魂兒都被你勾走了一般。隔三差五的,就朝我打聽你的事情。”
我幹笑了一聲,陸羽馨似乎最後搶走了電話,走到一個安靜地方,語氣裏帶著幾分羞澀說,“張斌,你別聽紫嵐胡說。她這人,就喜歡口無遮攔。不過,我們在京城等你的消息。”
我聽著這話,心中咯噔了一下。
隱約之間,我似乎看到了陸羽馨正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呢。
我應了一聲。
這一夜,我心事重重,難以入眠。我的手裏一直緊緊攥著那一串項墜,想著過去的種種。
第二天一早,剛到街道辦,楊原發就迫不及待的給我們召開了會議。
會上,又是一番慷慨陳詞,讓大家要努力的做好本職工作,服從區委領導的領導等等。當然,他也帶有暗示性的提到了新的財政所所長的人選。
說到這裏的時候,目光一直都在我和姚帆的身上逡巡著。我覺得,他是在暗示我們,這財政所所長的人選我已經定好了,你們想插手,做夢去吧。
會議結束後,我直接去了勞動科的辦公室。
沈寶林見我到來,非常誠惶誠恐,趕緊起身迎接。
我們倆人扯淡了幾句後,我轉入了正題,小心翼翼的問道,“沈科長,你對秦光有多少了解。平常,這人有什麼愛好嗎?”
沈寶林是個精明人,看了我一眼,眼睛裏閃爍著光芒,馬上笑道,“張主任,你小子現在終於采取行動了。不過,你算是問對人了。我對秦光了解的還挺透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