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些咖啡直接灑在了我的褲襠上。
那個疼啊,我感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所謂燙在弟弟身,痛在我心頭,這話真是不假。
我有些氣憤的瞪著任飛兒,叫道,“任飛兒,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難道,你想廢了我嗎?”
“廢了更好,省得你再這麼沾花惹草。”任飛兒狠狠的拋下一句話,推著車就走了。
那種憎惡的態度,似乎恨不得親自動手給我動用宮刑。
我脊背上也驚出一抹冷汗,媽的,這女人真動怒,惹毛了,什麼變態的事情都可以幹的出來的。
任飛兒推著車子經過那老頭身邊的時候,忽然老頭打招呼,示意要飲料。
不過,我看那老頭不懷好意,注視著任飛兒的眼神裏忽然露出一抹邪魅。
一個不祥的念頭籠罩心頭,我暗叫不妙,慌忙起身,大聲叫道,“飛兒,快點躲開。”
但是,此時已經晚了。
任飛兒還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卻見那老頭忽然起身,一手挾持著任飛兒的腰肢,一手化作爪狀扣鎖在任飛兒的喉嚨部位。
與此同時,那些隨從也跟著紛紛站了起來,掏出了武器。
我大為吃驚,這些人竟然帶了各種先進的武器。包括,手槍,自動步槍,微衝等武器。
他們厲聲喝道,“全部都老實點,不準亂動,否則要了你們的命。”
任飛兒這時候也顯然那被嚇傻了,任憑那老頭挾持著,一臉的蒼白。
我從座位上跳出來,緩緩向前走來,“老先生,你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
“少他媽廢話,張斌,你以為我坐這趟飛機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那老頭擠出一個陰冷的笑意來。注視著我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幾分凶殘。
我暗暗震驚,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支吾著叫道,“你,你怎麼認識我?”
“哼,那是因為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除掉你。”老頭洋洋得意的叫道。
“除掉我,你是富瑉俊派來的人?”我說著,不由的吃了一驚。
那老頭眼神裏露出幾分驚異的神色,打量著我說,“喲,你小子的還挺聰明啊,難怪富總裁說你非同一般。不過,那又怎麼樣,今天你們都得死。”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那些乘客都慌了神。有幾個人甚至激動的打開安全帶,企圖離開座位。
不過,他們剛站了起來,忽然被人開了一槍給放倒了。
老頭厲聲斷喝道,“都他媽給我老實點,否則讓你們死的更痛快。”
眾人見狀,紛紛坐回去,再也不敢亂動了。
我看了看這老頭,沉聲說,“富瑉俊給了你多少錢,你竟然殘忍的要讓整個飛機上的人都來陪葬嗎?”
老頭洋洋得意的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們是合作多年的生意人。富總裁很多的對手都是被我除掉的,包括他的親兄弟在內。這麼多年,也沒人能夠查的出來。”
“什麼,富瑉豪是你殺死的。”這個消息絕對讓我深感吃驚。
恐怕,若不是這老頭認定我們必死無疑,定然不會去說的。
“張主任,你拖著他們,我去搞定他們。”
忽然,我聽到身後火狐狸小聲對我嘀咕了一聲。
我企圖去阻止她,火狐狸未免太低估這些人了。
但轉眼間,就見一個身影極快的從座位上飛掠了出去。
火狐狸以快如閃電的速度衝向老頭他們,但就在距離他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忽然隨著一聲槍響。
火狐狸慘叫了一聲,倒在了的地上。
她顫抖著雙手捂著胸口,手指縫間,很快就滲出了一抹血液來。
不好,火狐狸的情勢非常危急。
我企圖上前給她診治,卻被老頭斷喝一聲給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