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盤子可是啥玩意兒都有啊,琳琅滿目,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折磨人的玩意兒了。
“把把把這玩意兒手拉出來!”侯博彥對著一名士兵說道。
士兵答應一聲將一名忍者的一隻手給解了下來。
“誒喲,這指甲有點長啊,不要緊,爹幫你……呸,你這玩意兒還不配當我兒子呢!”侯博彥壞笑道。
龐凱腦中忽然想起了候英俊,又想起了小日本,在中間又多了一個等於號。
哈哈,那畫麵太美誰他媽都不敢想。
隻見那忍者叫嚷起來,侯博彥又在盤子上拿起一個不滿鋼刺的手套一巴掌招呼上去。
“啪!”
那玩意兒被來了一個血肉飛濺,半個嘴巴子反正是沒了,那忍者怨毒地看著侯博彥,想罵又像是罵不出來,隻能“唔唔”地輕語著。
“哎呀我的媽呀,太惡心了,你們慢慢看,兩位姐姐我們到處轉轉吧。”說完拉著白寒和沈雅婷就要往外走。
侯博彥對一名士兵揮了揮手,道:“招待著招待著,別冷落了三個大侄女。”
一名士兵答應了一聲便跟了上去。
“哎,叫喚啊,你倒是叫喚啊,媽的,小日本砍我是吧!得瑟是吧!”侯博彥這般說著將那忍者的指甲一個個撥了下來。
“啊!啊!”那忍者又像是能發出聲了一般。
侯博彥用戴著手套的手連續幾拳打在他嘴巴子上,幾拳下來把他打得沒了聲音。
“弄醒弄醒。”侯博彥對著另一名士兵說道。
那士兵答應後拿過一盆水澆在那忍者身上。
“啪。”
那忍者緩緩睜開雙眼……
“唔!”
剛醒來又是一聲慘叫,不,慘唔,別問為什麼了,此時樂得像個孩子似的侯博彥愣是將半瓶子酒精倒在了他那兩雙手上。
一聲過後,那可憐的忍者又是疼得暈了過去,侯博彥給他的雙手套上兩個塑料袋又用之前的方法將他弄醒。
“冷了吧大夥兒?來咱們點火暖暖。”侯博彥自言自語將一個打火機拿來。
那忍者此時已然是發不出一點聲音,隻是眼睛瞪得賊大,連怨毒的眼神都沒有了。
“轟轟~”兩聲輕響,那忍者的雙手就這樣燃燒了起來。
沒有五六秒的功夫又是暈了過去。
“哦,對了,你叫徐零是吧,零子,他剛才說什麼了?”侯博彥這才反應過來問著徐零。
徐零笑道:“他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侯博彥聽後不怒反喜,來到第二名忍者麵前,來回踱步了起來,又看了看那盤子,拿起兩個罐子,問道:“你呢?!快說!來華夏的目的是什麼!?”
沒等那忍者說什麼侯博彥打斷道:“啊別說了,華夏語都不會說,你還會幹什麼,先玩會兒。”
而這句,徐零卻是翻譯給那忍者聽了。
那忍者恐懼地瘋狂搖著頭,徐零一把將一塊燒得通紅的煤炭塞進他的嘴巴裏,道:“想自殺?!”
第三名看了第二名忍者的遭遇,更是脖子一縮,連自殺的心思都沒有了。
第二名忍者的麵部表情就像是死了爹媽一般,五官全都扭曲在了一起。
“別難過別難過,說了玩好玩的那就是玩好玩的。”侯博彥說著蹲了下來,拿著一個罐子搖了搖打開蓋子,對著他的左腳噴了一下。
“呲呲呲~”這聲音就像是殺蟲劑一般。
“咯吱咯吱……”隻見第二名忍者的左腳迅速結了冰,凍住了!
侯博彥笑著將第二個罐子打開,也是之前的做法,噴在了他的右腳上。
“轟轟……”那右腳竟然燒了起來!
“冰火兩重天呐~這尼瑪還不享受啊,哈哈哈。”
侯博彥笑著說道,管不上他的慘叫。
他又從盤子裏拿出一個榔頭。
此時第二名忍者的右腳還在燃燒著,隻見他再次蹲下,朝著那忍者左腳小腳指“鏗!”砸了一下。
那小腳趾立刻爆碎開來!
第二名忍者“嗷~”一聲昏死過去了。
就這樣,他的右腳還在燃燒著,侯博彥砸掉一根他醒來一次,再砸掉一根腳趾再次昏死。
到了後來就還剩最後一根腳趾的時候,侯博彥拿著那噴了會著火的罐子對著他左腳也噴了起來。
“噗!”
那整個左腳竟然直接就爆炸了!
隨著這酷刑的結束,第二名忍者再次昏死過去。
“媽的,你他娘要睡到什麼時候!”侯博彥愣是一拳頭將那第一名忍者打得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