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你回來怎麼沒提前告訴我?我好好好做做準備啊!”牛二哥十分高興地看著她。
劉春蘭笑了笑,無所謂道:“我也是突然做了這個決定,也就沒來得及通知你!”
“原來是這樣,聽說你去省城發展,還順利嗎?”牛二哥關心的問道。
“挺好的,這個廠子呢?最近有沒有出什麼問題?”劉春蘭雖然十分相信牛二哥,但是作為老板,還是十分關心自己的生意的。
“挺好的,咱們的鹵味越來越出名了,每一天都有天南地北的老板過來和咱們簽訂單,還好你有先見之明,在金陽市開了一個分廠,要不然恐怕忙不過來。”
劉二哥也做了幾個月的領導了,越發的有氣勢,說話也越發的圓滑了,小小的拍了一個馬屁。
劉春蘭聽著,心裏不由自主的高興了幾分。
“這位是?”牛二哥當然沒有忽視掉威爾,畢竟他長的太惹眼了,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哦,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叫威爾,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未來我們鹵味廠的長期顧客。”劉春蘭這才反應過來,對著威爾歉意的笑了笑,然後鄭重的對劉二哥介紹。
威爾在一旁一直沒有插話,聽到劉春蘭介紹他之後,露出了優雅的笑容,向著牛二哥伸出了手,“你好,以後請多多指教!”
“你好,你好,我叫牛勝權,以後鹵味的事情有什麼需要幫忙,盡管來找我。”牛二哥熱情的和威爾握手。
今天這一天也算是過去了,威爾還要在這待幾天,劉春蘭也就沒有慌,準備帶著他慢慢的逛。
她準備帶威爾欣賞一些華夏的傳統文化,比如說戲劇、武術、竹編、雜耍等等。
晚上躺在床上,劉春蘭不由得想起袁溪,立刻在腦海裏問道:“係統,袁溪現在怎麼樣?”
“她的確是被嚇住了,現在還沒有睡覺,不敢閉上眼。”係統立刻回答。
它這一次沒有神秘失蹤,一直陪著劉春蘭的。
劉春蘭這麼一聽,頓時露出了痛快的笑容,“就是這樣才好,現在先給她一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懲罰,但是也拖住她,讓她沒有心思對自己下手,安分一段時間,免得她仗著自己的身份,不加悔改,肆無忌憚。”
“係統,我還沒問,這個懲罰的持續時間是多久啊?”
“這個畢竟隻是嚇人,對她的作用會越來越小,所以隻會持續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麼?那也足夠了,至少以後她肯定都不能像從前一樣睡得這麼安穩了!”劉春蘭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原來是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他才不想一竿子把袁溪打死,就是要讓她受慢性折磨,她才感覺痛快。
常言道,最讓人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知道袁溪過的慘,劉春蘭就放心了,現在自己的羽翼和能量都還不足,不能和袁溪硬碰硬,所以她也就沒再管這件事。
“春蘭,你回來怎麼沒提前告訴我?我好好好做做準備啊!”牛二哥十分高興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