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他的語氣十分的危險,對著劉春蘭聲音低沉道:“嗯?我欺負你了?”
劉春蘭感受到自己耳邊輕柔的呼吸聲,整個人都像是熟透了的蝦一樣紅,梗著脖子道:“對啊!你現在不就在欺負我,我要向陸爺爺告狀。”
陸鬆低低的笑了起來,讓劉春蘭的耳朵發癢。
“這個不叫欺負,你想不想要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欺負?”
劉春蘭一聽,腦海裏麵閃過無數篇小黃文,整個人瞬間失控,在陸鬆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推開了他,打開門就逃走了。
陸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保持著被她推開的姿勢,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下子癱在沙發上,捂住了臉,悶悶的笑了起來。
劉春蘭這一邊,她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房間,路上遇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出來的高秀梅,她一臉驚訝的看著狂奔的劉春蘭,想要開口詢問什麼,但是劉春蘭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眨眼就不見了。
回到自己房間,她沒有忘記關門,然後一下子撲進了床上,整個人像是一條死魚一樣,完全沒有動靜。
後麵,過來許久,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今天真的是瘋了!陸鬆的矜持呢?被狗吃了嗎?”
她印象中是陸鬆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紳士,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做出今天這樣的舉動,還說這些話。
“太討厭了!”她突然在床上打滾,腦子一片亂糟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但是,劉春蘭是真的討厭陸鬆這樣嗎?
那當然不是的,隻是她不知道怎麼應對這樣的陸鬆,因為這是第一次,她完全就反應不過來。
但是,對於這樣的陸鬆,她也是感覺心髒砰砰砰的直跳,心裏是喜悅的。
第二天,劉春蘭和陸鬆已經恢複了平常,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但是,在吃早飯的時候,高秀梅疑惑的問到劉春蘭:“大姐,昨天晚上你在哪裏狂奔什麼?我準備給你打招呼,你都沒有回答?”
聽到高秀梅的話,其他人也覺得好奇,大姐狂奔,這個畫麵就讓人覺得十分的神奇。
劉春蘭從高秀梅到問題中想到了昨晚,頓時僵硬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個時候,陸鬆開口解圍了,“昨天我們的訂婚日期已經定下了,就在明年的2月14號,到時候,你們回去過了年之後,記得早點到京城。今年,我和春蘭就不會金陽市過年了,你們回去就好。”
高秀梅等人立刻被這個信息給吸引了,完全忘了一開始問劉春蘭的問題。
高秀梅一臉吃驚,道:“你們真的要結婚啦?”
這個話一說出口,就被王琴琴反駁,“秀梅姐,不是結婚,是訂婚。”
“哦哦,訂婚啊!訂婚之後不是就很快要結婚了嗎,沒有什麼區別。”高秀梅不以為然道。
這句話陸鬆愛聽,笑眯眯的看著劉春蘭,沒有說什麼。
劉春蘭看著陸鬆這個樣子,不敢看他,對著高秀梅惱怒道:“秀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動作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他的語氣十分的危險,對著劉春蘭聲音低沉道:“嗯?我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