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溪阻止住她的動作,笑著又把東西遞了過去:“幹媽,這送出去的東西,哪裏還有要回來的道理,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從國外帶回來的,您要是不收,這可是辜負了女兒的一番心意了。”
說完,還假裝生氣,陸鬆繼母一看袁溪那個樣子,瞬間喜笑顏開,趕緊把首飾盒抱緊自己懷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也能想著孝敬幹媽,幹媽怎麼能辜負了你的心意呢?”
袁溪的眼底掠過一絲冷嘲,又道:“幹媽,陸鬆哥哥,他,他和劉春蘭的關係怎麼樣?”
“哼,還不是那個劉春蘭,不知道使了一些什麼樣的手段,把陸鬆迷的七葷八素的,現在整個陸家,都仿佛是劉春蘭的,要不是她長的漂亮,陸鬆能看上她?”
陸鬆繼母在那裏喋喋不休,袁溪始終在一邊安安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點了點頭,笑一笑,聽完了陸鬆繼母的抱怨。
袁溪也得到了一些情報,現在看來,劉春蘭真的是將陸鬆和陸家都治的服服帖帖的,都挺喜歡她。
憑什麼屬於她袁溪的東西最後都得被劉春蘭搶去?
劉春蘭不過是從農村來的一個村姑,就算現在有了點錢,也改變不了她渾身的窮酸氣,真不知道陸鬆哥哥什麼時候眼瞎的。
放著自己這個白富美不愛,偏偏要愛上一個村姑,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幹媽,我給陸鬆哥哥也帶了禮物,他現在在家嗎?我想著一會兒能親自給他送過去,之前和劉春蘭有些誤會,也許,劉春蘭在陸鬆哥哥身邊吹點枕邊風,陸鬆哥哥就不喜歡我了。”
說著說著,還虛情假意的抹了抹眼淚,陸鬆繼母也沒多想,直接就說:“他今天可沒有在家,今天跟著劉春蘭和她那一大家子窮親戚去看四合院了。”
“四合院?”
陸鬆繼母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袁溪忍不住嘲笑道:“那群老爺子隻是送給了她幾個破舊的四合院,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那些破舊的四合院,白送給她,她都不要。
陸鬆繼母也趕緊附和:“就是,從農村出來的就是這個樣子,一股子窮酸氣,一大幫子人去看幾間破房子,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看來,陸鬆今天在北京烤鴨這裏,大概也是看四合院的中途來這裏吃個飯,也怪不得。
袁溪告訴陸鬆繼母要先去一個廁所,剛剛出去,就看見了出來的陸鬆,許久沒見,陸鬆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
挺拔的脊梁,麵容微微震驚,袁溪率先反映過來,淡然道:“陸鬆哥哥,好久不見。”
陸鬆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情對袁溪沒有什麼好感,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出於禮貌點了點頭。
他轉身準備離開,袁溪卻忽然向前一步道:“陸鬆哥哥現如今,煩我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
“既然知道,你又何必費盡心思出現在我麵前?”
陸鬆冷冷的回過身來,眼神像一月的寒冰。
袁溪阻止住她的動作,笑著又把東西遞了過去:“幹媽,這送出去的東西,哪裏還有要回來的道理,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從國外帶回來的,您要是不收,這可是辜負了女兒的一番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