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每回根本就找不到你,玩捉迷藏的時候也總是你自己用的最多,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躲藏的時候都藏在桌子底下嗎?因為我想讓你找到我,無論我在哪裏,你都可以找到我的存在。”
她的眼睛睜睜的盯著他,說出的話有點動容:“明明以前的時候你非常非常的喜歡我,可是為什麼等到我們都大了的時候,你卻又這樣的對我呢,陸鬆哥哥,我不是你最喜歡的妹妹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陸鬆緊皺眉頭,往後退了一步:“袁溪,無論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現在那些事情都結束了,你不能一直執拗於過去發生的事情,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往別的方麵看。”
“那些事情在你眼裏過去了,可是在我眼裏根本就沒有過去,你知道每個晚上我都有多麼的想你,你知道我在王勁鬆的身邊過得有多痛苦嗎?你一點都不知道,你一點都不知道!”
袁溪突然變得歇斯底裏起來,瘋狂的將桌子上的酒瓶子碎在地上,發生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陸鬆有些呆滯的看著麵前發生的景象,看看現在袁溪的樣子,早已經不是自己之間那個無比乖巧的妹妹了。
“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琉璃白釉,如果你執意不想琉璃白釉給我的話,那我現在就要離開了,袁溪,我無論如何都會將琉璃白釉拿到自己的身邊。”
陸鬆想要往別的地方離開,袁溪卻突然擋住了他離開的腳步,從自己的包裏抽出了一個錦盒,在他麵前晃了晃:“你想找的東西就是這個東西吧。”
果然是裝著琉璃白釉的錦盒,陸鬆的腿腳順便不聽使喚,僵硬在了原地:“把它給我。”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把它給你?你知道得到這個東西我花費了多少才得到他的嗎。”袁溪笑笑。
“袁溪,琉璃白釉並不是國家博物館私有的,也不是你自己私有的,這個裏麵有真正的主人,是李爺爺,一個等待了20多年的可憐老人家。”
陸鬆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生怕那句話說所有觸動了袁溪的神經。
“我才不管這個東西對的是誰的,它現在隻要在我的手裏就是我的,你和劉春蘭分開,和我在一起,我就把這個東西給你,如果你選的不和劉春蘭分開的話,那我現在就在摔爛,摔碎,我們誰也不要它。”
袁溪本來精致較好的麵容,現在看來覺得突然變得有些扭曲。
一片黑暗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地獄出來了的惡鬼,陸鬆眼神陰鷙:“想讓我和劉春蘭分開,我告訴你。你懂嗎?我就算什麼都不要,我也不會和她分開的。”
他說的話不帶一絲猶豫,就這麼硬生生又猛烈的撞擊著袁溪本來就不太好受的心靈。
袁溪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可置信的問他:“沒有想到你們在認識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有了什麼深厚的感情了嗎?你和我已經認識了好幾年了,你為什麼選擇她不選擇我?我說我哪裏不如她!”
“所以我每回根本就找不到你,玩捉迷藏的時候也總是你自己用的最多,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躲藏的時候都藏在桌子底下嗎?因為我想讓你找到我,無論我在哪裏,你都可以找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