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鬆不解,劉春蘭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陸鬆的背頭抽筋又彎彎的鬆開,最後眼神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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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溪躺在大廳裏麵的沙發上,柔軟的靠背,空調裏麵放出的冷氣都讓她無比的舒適,王勁鬆已經去工作了,他們改天應該就會商量一下離婚的事宜,這件事情讓她很開心。
麵前放著一杯冰水,冰水旁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袁溪的嘴角扣過一抹冷笑,她就知道陸鬆一定會再打電話給她的,在他發現了那個琉璃白釉是假的之後。
果不其然,一接起電話,陸鬆那邊就是質問:“你給我的琉璃白釉是假的。”
“我隻說過琉璃白釉在你的手上,可我沒說過在你手上的那個琉璃白釉是真的還是假的呀,陸鬆哥哥,這個你可就怪不了我的了吧。”她笑著。
“你到底是想要怎麼樣,真的琉璃白釉在哪裏?快把它給我。”
“我憑什麼給你?你又不是我多麼重要的人,不過我可以選擇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拋棄劉春蘭來到我的身邊,不要說琉璃白釉了,你想要的什麼我都會送給你。”她說。
陸鬆那邊承諾了好一會兒,才快速開口道:“不可能的,我永遠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她的話剛剛說完,那邊就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袁溪少有興趣地聽著他們吵鬧。
隻聽見劉春蘭在那裏歇斯底裏的對著他發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現在還要跟我說你跟袁溪沒有關係嗎?我看你就是偷偷和她在一起了,不肯告訴我。”
“我真的和袁溪沒有一定一點的關係,你要相信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知道嗎?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你做出這樣的事來讓我怎麼相信你,你和她那樣摟摟抱抱,你還說出喜歡她的話,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都跟你說過了,那根本不算是一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做。”
袁溪笑了,那幾張照片果然是起作用了,她就知道像劉春蘭這樣的女人,一定會受不了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而且陸鬆這樣的人又是受不了無謂的人,一旦陸鬆和劉春蘭之間產生了間隙和誤會,她就可以乘虛而入,到時候再加把力氣就可以把陸鬆捎著自己的石榴裙下。
“啪——”
那邊的吵鬧聲戛然而止,陸鬆已經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就要到月圓之夜了,等到中秋節的時候,陸老爺子都會在陸家老宅做一個宴席,然後在外麵的兒孫都過去。
那今天一點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剛剛到晚上的時候,袁溪果然是收到了陸鬆繼母發來的消息,這是陸老爺子明天要做一個中秋晚宴,讓她帶著王勁鬆一起過來。
她才不會帶著王勁鬆過去破壞自己和陸鬆的約會,她連措辭都已經想好了,王勁鬆公務繁忙,已經出國,不能再來一起吃飯了。
“嗯?”陸鬆不解,劉春蘭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陸鬆的背頭抽筋又彎彎的鬆開,最後眼神深沉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