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在農村長大的高秀梅,實在是不懂他什麼意思:“劉老板,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可以直說嗎?”
劉申開口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你每次來這個老北京烤鴨店吃烤鴨,所有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你有發現嗎?”
高秀梅仔細想了想,好像就是有這個樣子,之前她還和劉春蘭吐槽過呢。
不過這個老北京烤鴨店無論變成什麼味道都是非常的好吃。
“的確是這樣,可是一個飯店不是應該要每時每刻的味道都必須是同一種固定的嗎?這樣的話客人才能夠接受這個口味,從而引來這家門店進行消費。”高秀梅一臉不解。
“之前廚師隻能分辨它的細微差別,大部分的人都是分辨不出來的,至於這些細微的差別則是廚師的心思和情感再寄托在菜裏麵。”他說。
“算了,我用一個更簡單的方法和你解釋一下吧,我們這個比例高雅點運用了,這是最基本的調料來進行調味,其他的調料運用全部都是要靠廚師自己來找準一個最完美的臨界點,草吃味道基本上都差不多,可是每次來又有著一些新鮮感,這就是為什麼這個店能開的這麼長久的原因。”
高秀梅恍然大悟,聽了劉申的話,她瞬間感覺自己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醜小鴨,就她這個樣子還想要來飯店,沒有想到隻不過像個跳蚤跳蚤一樣罷了。
她憨厚笑笑:“我之前是一點都不知道,原來開一個半年還需要這麼大的學問呢,遼籃班不愧是高材生的,沒想到開個飯店開得這麼好,但是讓我們這些人都活不下去了呢。”
“所以啊,你就好好的在這裏吧,再待個一個月,隻能你找到你自己做北京烤鴨做的最好的那個點就可以了。”
劉申將筷子放了下去,一般的服務生感覺上來將北京烤鴨給端了下去,準備分送給旁邊的流浪者。
他們的飯店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每次把北京烤鴨作廢之後,都要把作廢的北京烤鴨都要免費的送給周圍的流浪人員。
高秀梅張了張嘴:“哎呀,劉老板我可真的是一點都不懂,你可千萬不要嫌棄我,不過我現在什麼都知道了,我會一直好好的在你這裏,直到找到我做北京烤鴨最好的那個時間呢。”
他們兩個人說著話,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劉春才走了進來。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高秀梅一臉震驚。
劉成才被她問的不舒服,心裏也很煩:“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你都能出現在這兒了,我自然更到中間在這裏了。”
“真是奇怪,你來這裏又不學習出去,你在這裏做什麼?”高秀梅仍然想不通。
“我來這裏吃個飯不行嗎?這裏特別涼快,什麼都好吃,我自從上次的吃過了之後,就再也難以忘記他了。”劉春才和高秀梅強嘴,隨口瞎扯了一個謊言編了出去。
從小就在農村長大的高秀梅,實在是不懂他什麼意思:“劉老板,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可以直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