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去了福利院以後,又在家裏休息了一天,今天,就是她到醫院拆線地日子了。
這次夏淺學乖了,去見楚森之前,給簡毅打了電話。
簡毅也派了一個人過去接夏淺去醫院。
坐在車子裏,夏淺的頭腦有些昏沉,她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包紮傷口的紗布:按說傷口愈合了這麼多天,應該不癢了。
可是最近傷口越來越癢,還有一些輕微地刺痛感!
這是怎麼回事!
夏淺輕嘶了一聲,一直忍到了醫院。
車子剛剛到醫院的門口,夏淺就看到楚森穿著白大褂,站在不遠處。
他帶著金絲邊的眼鏡,反射著太陽的光,亞麻色地頭發鬆鬆軟軟,配上他那微微上翹的薄唇,像極了漫畫中溫柔又霸道的男主角。
夏淺微微一笑,走下車對楚森打招呼:“豆芽菜!”
“淺淺!”楚森迎上前,“醫院裏都準備好了,跟我來吧。”
“嗯。”夏淺點點頭,和楚森並肩走向醫院。
跟著夏淺過來地保鏢,也保持一定距離的跟在夏淺和楚森的身後。
楚森很細心,怕夏淺的傷口疼,所以拆紗布的時候,特別地小心翼翼。
可是,將紗布拿下來的時候,楚森愣住了。
夏淺的傷口好像恢複的很慢,按照正常的恢複過程來看,夏淺的傷口都應該結痂了,可是現在夏淺的傷口不僅沒有結痂,還有微微潰爛的樣子。
“去拿消毒水和紗布,還有三角針和傷口縫合線過來!”楚森聲音嚴肅,對護士說完以後,又添了一句,“再拿一把藍寶石刀過來。”
“好的。”護士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夏淺卻有些疑惑:“豆芽菜,不是說給我的傷口拆線嗎?怎麼又拿消毒水,又拿紗布和針什麼的?”
“淺淺……”楚森歎了一口氣,又無奈又心疼地問道,“你是不是沒謹遵醫囑,吃了什麼不該吃地東西,或者是傷口碰了水?”
“我沒有啊!”夏淺搖搖頭,“我在家,整天清粥小菜地吃著,你說的那些葷腥什麼的,李嫂碰都不讓我碰!”
“那你是不是不故意在傷口上沾了水?”楚森搖搖頭,操心地厲害。
“這個……”夏淺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我洗澡或者洗頭地時候,好像是沾了那麼一點點地水,可是,也不至於濕透導致傷口沒好啊!”
“我說過讓你小心,小心,你怎麼回事。”楚森語氣有些責備,又舍不得把話說得太重,“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或許別人沾水沒事,你沾水就有事,你看看你的傷口,都有輕微潰爛地症狀了!”
“什麼?!”夏淺一聽“潰爛”兩個字,直接嚇壞了,她攥住楚森的胳膊,“那該怎麼辦啊?我不會留疤毀容吧?”
楚森看了看夏淺攥著自己胳膊地手,頓了一下,隨後看向夏淺:“那我可不知道,按照你這麼不注意下去,要說留疤,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要留疤!”夏淺頓時激動起來,她對楚森哭喪著臉,“豆芽菜,我不要留疤,我不想留疤!”
“好好好!”楚森伸出手,點了點夏淺的鼻尖,“騙你的!讓你再不注意傷口!”
“可,可是我記得,好像沾水的不厲害啊。”夏淺抓抓頭發,自顧自的嘟囔著。
“還不承認錯誤是吧?”楚森有些無奈,“淺淺,傷口的事情可大可小,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