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的歌舞廳,白天倒是不如晚上那麼火爆。
故此周森和莫海風的日子倒是過的悠閑的很,在二樓有吃有喝,樂的自在。
然而就在剛才兩人接到了一通電話後,就樂不起來了。
“你說什麼,航哥被警察抓進去了,怎麼回事”周森猛的一拍桌子,從沙發上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莫海風揉了揉眉毛,相對而言,要比周森冷靜了太多,他坐在輪椅上,慢條斯理的說道:“警察言指蕭航殺了人,就在三個小時前,蕭航在自家小區門前,是了一名乞丐。證據確鑿。”
“怎麼可能,開什麼玩笑。航哥想殺人,還會被人找到證據誰會相信”周森最是了解不過,一下子就抓住了根據所在。
莫海風緩緩說道:“貓膩也就在這裏,以蕭航的實力,想殺一個人易如反掌,根本不會給人找到他證據的機會。所謂證據確鑿,本就是一個笑話。如此來說,蕭航多半是被人誣陷了。”
“誣陷”周森瞪大了眼睛:“誰特麼敢誣陷航哥,我去剁了他。”
莫海風閉上眼睛沉思,他敲打著輪椅的邊,緩緩說道:“應該是杜景明,隻有杜景明才會專門針對蕭航而下圈套。而且,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手段。”
他當初雖說針對蕭航,但更多的是針對許嫣紅。
這就是他和杜景明的不同之處。
杜景明,喜歡針對的事物和他不同。
“杜景明”周森咬牙切齒的喝道:“那個杜家的少爺我草,我去廢了他去。”
“回來。”莫海風緩緩說道。
“你幹什麼”周森凝眉說道。“攔著我幹什麼”
莫海風平靜的說道:“你廢了他,指望我一個目前沒什麼兵力的殘疾人去救你航哥更何況,杜家守衛森嚴,就你那小角色,去了都不夠杜家曬牙縫的,反倒是被杜家輕輕鬆鬆的擒下,你也得給扔監獄裏去。真到那時,想救蕭航反而成難事了。”
“這那怎麼辦航哥就這麼白白的進監獄裏去了不可能。誰敢這麼晚航哥,我命拚了也得把他一起拉下水。”周森咬牙說道。
“當然不是,得想辦法把蕭航救出來。”莫海風緩緩說道:“以蕭航的能力,別說是被帶進監獄,就算是到了監獄裏,監獄也和他的後花園差不多,隨時都能出來。真被逼到絕路。不用你救,他也隨時可以逃走。隻不過他沒有。顯然是在告訴我們,要調查出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幫他洗清汙名”
“對,得洗清汙名,不能航哥太委屈了,這麼被人誣陷進監獄。可是,怎麼幫航哥洗清汙名”周森固然聰明,這會也腦袋大了起來。
莫海風不急不躁的說道:“很簡單,以你的人脈。找到一份當時事發的錄像還是輕而易舉的。你現在隻需要找到一份當時蕭航被人誣陷的整個過程即可,這個過程是肯定有的,否則,那些誣陷的人就太不專業了。”
“沒問題,我利用一下我的人脈。”周森點了點頭。
他周森做事八麵玲瓏,黑白道都有關係網,想調查到這份錄像還是很簡單的。
很快。周森打了兩通電話,錄像就要到手了。
周森掛斷電話:“錄像發到我郵箱了,我現在就打開看下。”
不一會的功夫,當時的錄像就清晰的呈現在了畫麵上。
看到這樣的畫麵,周森恨的咬牙切齒,莫海風則是冷靜的坐在輪椅上。將當時的場景看的一清二楚。
“有意思”莫海風嘴角翹起:“竟然用這種低劣的辦法。”
“發生了什麼”周森看的迷迷糊糊,顯然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航哥怎麼殺的這乞丐,死的太快了。”
“嗬嗬,不是蕭航殺了這乞丐,而是這乞丐故意走到蕭航麵前,自殺了。再經過錄製技巧,將乞丐自殺的一幕巧妙的掩蓋過去。從錄像上來看,完全就是蕭航殺了這個乞丐,乞丐當時倒地身亡。”莫海風嘖嘖不已的說道:“這乞丐看起來麵色蒼白,顯然是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的。”
莫海風揉了揉眉毛:“這樣的人,是一個必死的人,隻要稍微給予其一些好處,讓他去死他都願意。這乞丐心知自己早晚要死,故意在蕭航麵前自殺掉,這樣還可以拖蕭航下水,說是蕭航殺了人。雖然是十分拙劣的辦法,不過卻很好用。而且,那些警察也是和杜景明一夥的。”
“那些警察就是特麼喂不熟的白眼狼,一個比一個混蛋。先別提這個,我隻想知道,到底怎麼才能救航哥。”周森已經心急難耐。
要知道,如果不是蕭航,他周森早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現在蕭航被關進監獄,他就是死也得把蕭航給想辦法弄出來。
莫海風慢騰騰的應道:“沒那麼容易,群眾的目光是盲目的。他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張圖片他們都可以相信這是真的。更何況是這種模擬真實程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錄像。不過,對於我而言,倒並非是沒辦法,在接下來的時間,你隻需要聽我指揮即可。具體辦法,我現在還沒辦法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