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感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就仿佛蕭航站在那裏,完全是不可戰勝的一樣,看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氣勢,便是讓人渾身緊張不已。隻覺得即便他們這麼多人,在蕭航麵前似乎都產生不了任何威脅一樣。
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從出現一直到站在此地,都顯的神出鬼沒,沒有人能夠發現對方的到來。
以至於,對方輕描淡寫的兩指夾住那枚飛刀時,所有人才驚醒。
隻是,剛剛驚醒,便又陷入了震撼當中。
“怎麼可能。”黑衣老人充滿了驚駭之意:“我從小便苦練飛刀,這技藝再精湛不過,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我的飛刀捏在手裏”
太可怕了,兩指捏住自己的飛刀,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自己成名絕技飛刀在對方麵前起不到任何作用,跟過家家鬧著玩一樣。
想到這,他心中更是生出了幾分驚恐,這驚恐之時,他生怕自己露餡,便是惡人先告狀的喝道:“好一個武當山,單打獨鬥的比試,你們竟然敢上其他人。你們不覺得你們武當山太陰險狡詐了一些嗎”
“蕭航大哥。”言明看到蕭航來到,眼神中滿是驚喜,剛想打招呼,便聽到了那黑衣老人的話。
他一時間惱怒萬分,手中利劍頓時間一掃,大喝道:“給我撒手。”
這一劍確實厲害的很,將那粗狂大漢逼迫的頭皮發麻,言明是想讓他擊退,不想跟他做糾纏。他當然樂意,二話不說,直接抽身退後,迷惑的看著莫名其妙出現的蕭航。
言明聽著黑衣老人汙蔑蕭航,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道:“分明是你這老賊剛才用飛刀想要偷襲於我,若非蕭航大哥及時出手,恐怕還真被你得逞了。你現在還敢惡人先告狀”
他也不傻,通過蕭航剛才的話,以及那突然出現的飛刀,一分析就摸清楚了情況。
剛才那黑衣老人分明是看粗狂大漢就要落敗,用飛刀暗中偷襲自己。
那會誰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自己一旦落敗,縱然武當山有所察覺也無處說理去了。
越是想到這,他心中就越發惱怒。如果不是蕭航及時動手,今個武當山恐怕就得被自己一個大意毀於一旦了。
這會被蕭航以及言明看出了事情真想。黑衣老人怎麼可能會主動承認,他麵孔猙獰的說道:“哼,可笑,我堂堂黑鷹刀,在江湖上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做那種宵小之輩方才去做的事情。你們無憑無據說是我扔的,這是汙蔑。”
“我至始至終隻說有人暗中使詐,似乎從沒有精準的說是你做的,你這般匆忙的辯解。莫非是心中有鬼不可”蕭航不急不躁的說。
聽著這話,黑鷹刀方才想起來蕭航的確是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自己在暗中用了刀子,完全是自己一時間心中急忙辯解,想到這,他羞的麵紅耳赤,但仍然麵不紅氣不喘的說:“哼,無憑無據說我們暗中用刀子。豈能服眾。你們得拿出證據出來,相反,你們拿不出證據出來,我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單打獨鬥的時候,你一個外人突然插手進來”
這暗中的飛刀的確是拿不出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