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金子原本就是診金,怎麼能讓先生說出還字,這樣如何再讓小女再登先生之門啊。”
“哪裏。”蘇銘怎肯答應,又要分辨卻被蘇姍打斷。
“我說你們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啊。”蘇姍豪氣的道:“我來說怎麼辦啊,都聽我,上次的診金呢,蘇銘就不要說還什麼的,你別說話,至於這次複診呢,就免費好了!”
蘇銘看看推脫不下,隻得點頭答應。
再次對沈嫣號脈之後,蘇銘沒有再用真元探查。
一是他現在確實疲於動用真元,二來蘇銘已從脈像上清楚了沈嫣現在的情況已明顯好轉。
“情況很不錯,也很穩定。一個月差不多可以痊愈。”蘇銘點著頭道:“這一個月內服的藥外敷的藥都不要變,第二個月要內服藥堅持服用半月,鞏固一下。外用可用生甘草三十錢,金銀花二十錢,煎湯外洗,每日兩次,或用生龍骨六十錢,生牡蠣三十錢,共研極細末,加冰片三錢,紗布包,撲患處,你可能記不住,我再給你寫下來。”
蘇姍慌忙從一旁取來了筆墨,她可不想再見到那個黑臉的劍十三。
被沈嫣帶來的兩個人,一個叫元瑤,一個叫艾薇兒,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在觀察著蘇銘,雖說沈嫣的病她們知道,但現在的事卻是近乎關係她們的身家性命,所以很是慎重,先前在院子中見到的驚人的一幕讓她們以為蘇銘是個狂醫,卻未曾想見到的是一個小子。
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子,能不能治好她們的怪病,這讓她們心中有些打鼓。
蘇銘處理完沈嫣的一切之後,轉頭看向了元瑤與艾薇兒兩人。
“這兩位姐姐也要問藥嗎?”蘇銘向沈嫣問道。
沈嫣如實回答:“我這兩位妹妹最近得了一種怪病,也曾求過醫,但卻未曾見好,如今鬥花魁不幾日就要開始,這關係到我這兩位妹妹的生計,所以不得不求於先生。”
元瑤與艾薇兒聽到沈嫣說到她們,齊齊起身向蘇銘一禮道:“求先生醫治。”
她們倆一開始,蘇銘大啞,因為兩人的嗓音聽起來如同男人一樣粗,且與破鑼、砂紙劃鐵一般破裂感十足。
“讓我先號脈。”有些啞然的蘇銘直接道,元瑤與艾薇兒對視一眼,元瑤首先走上前去。
蘇銘號了元瑤的脈後,眉頭一下緊鎖,接著又要求號了艾薇兒的脈,之後皺眉久不舒展。
“我的兩位妹妹,她們?”看著蘇銘的樣子,沈嫣不由擔心起來。
“她們沒病!”蘇銘抬頭道,四人一愣。
“可她們?”
蘇銘打斷了蘇姍的話道:“她們是中毒了。”
“中毒?”四人齊聲驚呼,元瑤與艾薇兒的臉色也變了。
真是奇怪的毒,蘇銘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喃喃自語:“這毒竟然與黑鱗老人的毒似乎同出一門。”
“毒?”蘇姍聽了後,與其他人麵麵相覷:“怎麼可能是毒呢?”
在蘇姍的心目中,毒,是殺人之物。所中毒者,無不難受悲慘異常。
可元瑤與艾薇兒隻是嗓子變的很難聽外,別的沒有任何的異常。
蘇銘歎了一口氣:“這種毒也是我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隻是在一部孤本藥書中曾記錄著一種類似的記載,這本書好像沒有名字,而且像是半部,其中隻說了一例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