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韋哥有所不知,姬月舞雖然脾氣大點兒,但還不是太難應付,可是沒想到,她前腳剛來,後麵若蘭姑娘就接著來了,唉,別看這位若蘭姑娘平時顯得溫柔大方,實際上。。。。。。”
“什麼!”韋魯斯聽到這句話直接蹦起來了:“你,你,你竟然連若蘭姑娘都給,都給,唉,完了,我的人生已經沒有希望了,我的前途一片黑暗啊!”
蘇銘一愣神,完全不明白若蘭去給自己找了一頓麻煩,怎麼會影響到這位韋魯斯爵爺的前途跟希望。
“好了,好了韋哥,你先起來,我有正事兒跟你說。”蘇銘哭笑不得地看著韋魯斯在地上哀嚎了半天,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隻得把他拉起來按到椅子上去。
“我剛聽說是劉賢侄來了?怎麼光顧跟你韋哥聊,也去找我老頭子說說話解解悶呐?”這裏門口響起一個威嚴而又帶著熱情的聲音,原來是韋魯斯的父親亞瑟公爵來了。
蘇銘心中一陣奇怪,自己跟亞瑟公爵打交道也隻有那麼一次而已。雖然那時對方因自己救了韋魯斯而對自己十分客氣,但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竟令對方親熱地叫起自己賢侄來?
不過奇怪歸奇怪,蘇銘還是連忙起身給亞瑟公爵行禮:“蘇銘拜見公爵大人。”
“唉,賢侄怎麼這般見外了?什麼公爵大人不公爵大人的,別那麼多虛套,以後就叫一聲伯父就行了。”亞瑟公爵更加客氣,連忙趕上前幾步扶住蘇銘。
這下蘇銘就更奇怪了,不過想不通的事情想也沒用,對方這麼親熱總是一件好事不是?
今天亞瑟隻是身穿了一件便服,坐在上首陪著蘇銘侃侃而談,倒真像是蘇銘的一位長輩一樣。
一旁韋魯斯比蘇銘更加奇怪了,不過想到父親這麼做定有深意,晚一會兒再問不遲,也就專心配合自己的父親拉近與蘇銘之間的感情。
“蘇銘啊,這公爵府不是外家,以後啊,多來走動走動,陪伯父說說話,好啦,聊了這麼長時間我也不耽誤你們年輕人的娛樂了,你們慢慢玩,韋魯斯,替我好好招待蘇銘。”
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在老於人情世故的亞瑟父子的攻勢之下,蘇銘當然是順利地成了公爵府的自家人。
“是,老爸,您慢走。”其實韋魯斯倒想先問問父親到底有什麼想法,不過現在顯然還不合適。
送走了亞瑟公爵,蘇銘想起了自己的正事,正要開口讓韋魯斯幫忙,外麵姬月舞竟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好你個蘇銘,竟然躲到這裏來了,怎麼?是不是自己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怕被我拆穿啊?還是看上了人家公爵府的什麼美貌丫頭想順便拐帶回家啊?”
正要上前熱情招呼的韋魯斯一聽姬月舞一張嘴就是*十足,立馬明智地閃到一邊,一副跟蘇銘八輩子不認識的樣子。
蘇銘嚇得連忙求饒:“公主大人,你口下留情,這裏好歹是公爵府,你這樣大聲萬一被別人聽了去還相信了,那就糟了!”
姬月舞眼圈一紅:“虧你還敢說我?棠姐姐有危險,人家本來想拉你一塊去幫忙,結果去你家一問才知道你一大早天還沒亮就跑出來了,你說,你這不是躲我是幹什麼,是不是害怕了,不敢跟我去幫棠姐姐了?”
蘇銘莫名其妙地問道:“棠姐?是那時跟你一起的君海棠?她怎麼了?什麼敢不敢的,你說明白點兒。”
後麵跟著的齊麟無奈地攔住了正要發怒的姬月舞,解釋道:“公主殿下有點兒激動,我來替她說吧,昨晚陛下接到了君權魔尊的魔靈傳信,說是國內局勢不穩,希望海棠公主能來我們這裏暫住一段時間,而且路途遙遠,恐有奸人危害海棠公主的安全,希望我們能派出高手沿途保護,公主殿下一聽十分擔心,自告奮勇要求帶隊雲迎接海棠公主,而且陛下也已經答應了。”
蘇銘也嚇了一跳:“那這麼說,君海棠也是一位公主?而且現在還很危險?”
齊麟鬱悶地直翻白眼:“原來你還不知道海棠公主的身份啊?不過公主殿下卻是向陛下進言,想讓你也跟隊前往君權城域,於是我們一大早就去找你啦。”
“誰知,誰知,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躲著我。”姬月舞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搞得蘇銘萬分尷尬,而一旁的韋魯斯更加在心裏肯定蘇銘跟五公主有奸情。
“好啦好啦,你,你別哭啊,隻要你們不嫌我本事低微,我,我就答應了還不行嗎?”蘇銘對姬月舞這哭鼻子的本事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