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進姬月舞所居住的院落蘇銘,就明白亞瑟公爵根本是另有擔心,自己不在流雲園又不許小不點跟著,這小虎子最近的就隻有姬月舞公主了,而姬月舞更對小不點異常喜受,因此蘇銘一走一人一獸便粘在一起,姬月舞怎麼可能休息得了。
但亞瑟等人根本沒有辦法,一方麵不能對公主殿下下命令,另一方麵小不點根本不理會他們,氣得齊麟幾次忍不住想要拔刀子給大夥弄點豹肉晚上下酒,不過奈兒靈兩眼一瞪,他也隻有乖乖投降,唯一一個既可以不給姬月舞麵子又能管得了小不點的蘇銘,卻是在外麵一呆就是一天。
現在蘇銘終於回來了,小不點也可以馬上離開,至於姬月舞當然是大不樂意了,不過萬事都往蘇銘頭上一推,姬月舞也無可奈何。
跟小不點回到自己的住處,累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了,不過蘇銘又想起一件事,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開光期,真元又非常充沛,那豈不是可以嚐試著修煉一下白衣師尊教自己的內功?
本來蘇銘練習一百零一式,因著師父玄羅對這功夫的評斷,雖然並未扔掉不管,但也以為隻對強身健體有些用處,但越練下來越覺得自己受益良多。直到昨天自己竟是用拳頭直接將那些刺客的魔功砸飛,當時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如果說連外功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那麼內功豈非更加了得?
好在蘇銘有過目不忘的本領,雖是過了這麼長時間,卻仍記得白衣師尊所教的口訣和運氣法門。
想到亞瑟公爵剛才的話,他們要很長時間都呆在君權皇城與各大勢力進行周旋,而且在回起源王朝的路上肯定也不會太平。蘇銘也不再耽誤,跳到床上直接打坐開始練習起來。
宇宙洪荒,順之天地日月,自心所成,利天之德,補內於心,順法自己,無有凝滯,浩如空明,性委之遠。
本以為自己練習了這麼長時間的外功,都已經練熟了六十五式,肯定不會再像原來那般笨手笨腳,隻能記其意卻無法實際運用。
沒想到一練起來,又是不停地失敗,令得蘇銘剛剛積累起來的自信又差點毀於一旦,其實這還是蘇銘有些心急。
雖然蘇銘真元遠較常人充沛,但這內功卻是以外功為基礎的,通過外功的動作演變成內功的運氣法門。更重要的是外功的後四十一式是將前六十式的基礎貫通深入的,可以說後麵每練成一式對於前六十式的認識的境界都將有一個提高。
因此,蘇銘雖說是練成了六十五式,隻剩六式沒有練習,但實際上卻是對整個外功一百零一式都差了三十六層的認識!可以說不是功力或者真元的差距,而是境界上的差距。
不過蘇銘卻是單一而又非常堅持的性格。反正自己笨慣了,要真是一遍就成功了,自己反而會不習慣。
一遍不成就三遍,三遍不成就十遍,十遍不成就百遍。慢慢地還真讓蘇銘摸到了些門道,終於漸漸進入到物我兩忘之境。
此時蘇銘沒發現的是,自己胸前的天尊涅項鏈的虎頭吐出縷縷白煙,慢慢飛繞著蘇銘,縷縷相纏,循環不絕。
一旁的小不點猛然間聞到一股異香,不由得抽抽鼻子,使勁吸了一大口,然後就覺得腦袋發脹,連忙也在地上坐好,運用自己的法門,努力消化吸入體內的玄氣。
蘇銘也不知自己在物我兩忘的狀態下修行了多長時間,隻覺得一陣奇異的感覺襲到心頭,把蘇銘驚醒過來。
“是姬月舞公主嗎?”
“唉?”姬月舞一臉好奇地走進屋內:“你怎麼知道是我?”
蘇銘被姬月舞問得一愣,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你啊!”
一句話把姬月舞氣得夠嗆:“可惡,你竟然耍我,剛才明明是你叫了一句是姬月舞公主嗎,現在竟不認帳了,你當本公主是聾的嗎?”
“我哪敢呢?”蘇銘連忙起身,但自己腿上還未用力,身體就不由自主地一輕騰身而起穩穩地落到地上。
“咦?”蘇銘和姬月舞同時吃了一驚。
姬月舞圍著蘇銘轉了三圈,上上下下瞧了六遍,驚奇道:“真看不出來你這小子進步這麼快,剛認識你的時候還是個剛在固體期門外打轉的笨小子,現在竟到了魔光期了,難怪昨天聽護衛們說起,你赤手空拳就把那些刺客打了個落花流水,我還以為那家夥騙我,把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頓,現在看來倒也沒有可能啊!”
蘇銘無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是怎麼做到,竟被這小妮子安了個魔光期高手的帽子,不過此時姬月舞也在蘇銘也不能用內視之法,看看自己體內的真元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